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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恨不能现在将封迎凯......但不能是现在,否则森哥该多难堪。
一段录音听完了,秦镇兀自垂眸不动。
纪廷森将手机放进他口袋:“这一次有惊无险,收获不小,也算因祸得福,能为叔叔阿姨报仇雪恨了。”
他语气轻松,见秦镇像个傻柱子一样不动,有意缓解气氛:“怎么,高兴傻了?”
凑近了看,却发现秦镇眼前儿都是红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纪廷森心头一慌,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架都没这么慌的,像一滴水珠子蹦到了热铁上一样,慌乱无措到了极致:“怎么了?我......”
一手捂眼背过身去,片刻后才回转,秦镇承诺似的:“森哥,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永远都爱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无论发生过什么。”
发生过的事,他不会当做没发生,
当做不知道,让纪廷森一个人承受所有的伤害,秦镇不是那样没种的人,就此承诺所有,告诉对方,所有的事自己会一起扛。
好像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纪廷森问:“到底怎么了?”
然后,额上就被秦镇以唇温柔的碰了碰,随意扯开两颗扣子的衬衫,也被仔细的扣起来:“这里发生的事,我保证一丝一毫都不会传出去,我们走。”
他弯腰,就要抱纪廷森出去。
纪廷森:“......”
退后一步,摸了摸自己被扣到严严实实的扣子,还有,他虽然虚弱,但还不知走个路都......录音?
他解释:“我和封迎凯什么都没有。”
秦镇:“......?”
看这一大只傻呆呆,纪廷森将身上的外套扯了扔到地上,又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以及计划说了一遍,颇有些哭笑不得:“脖子上的伤是我自己弄的,太逼真了?”
巨大的喜悦从心底升起,秦镇一把抱住纪廷森,搂的紧紧的:“我怕你......森哥,你没事就好。”
他不是什么迂腐的人,便是纪廷森真的被......可是想起纪廷森的心理问题,心揪着疼。
因为疼痛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又怕再引起秦镇的注意进而承受更大痛苦,是以一直安静如鸡的木进:“......”
早听说秦镇是个狠人,能在狠人身边的......真的不该招惹。
正在此时,酒窖门被推开。
来人靠在门框上,扬声:“秦镇?赶紧的,把我大舅子带出来,里头还有人没?需要兄弟清扫战·场就吱一声。”
......
纪廷森和秦镇出了酒窖,在客厅见到了被捆着双手的封迎凯。
封迎凯前襟上一大块血渍,人又瘦削许多,极其狼狈。
看了纪廷森的方向一眼,笑起来,不过那笑也惨淡,比哭还难堪,对秦镇道:“真没想到,你居然来的这么快。”
秦镇让纪廷森坐在沙发上,自己站在一旁,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不来的快,让你用那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做掩护,带着我媳妇儿出国?”
在见到秦与水最初的激动过去,他便将封迎凯的算计猜了个差不多。
当时便出了一声冷汗,若真再迟个一两天......
之前真是恨毒了,想着将人逮住了,如何好好收拾一番,可如今倒觉得只自己和纪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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