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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在秦镇这么义正言辞拒绝搭讪的份上,勉强承认他配得上纪哥了。
乌菁菁又羞又气还畏惧,最后提前离开了。
之后一顿饭吃的多少有点不那么和谐,不过都是成年人,几句玩笑和调侃下来,总算又热闹起来。
所有人都只一个念头:纪廷森真是稳得住。
背后有秦镇这么一尊大佛在剧组居然也没飘,太难得了。
散场后,秦·大佛·镇正赖赖唧-唧的“醉”着,非得纪廷森扶着才能走的稳。
问就是喝醉了。
纪廷森半扶半牵着这个醉汉:“我记得你总共就喝了五杯酒。”
其中四杯还是啤的。
脑袋凑在纪廷森颈窝,秦镇转移话题:“森哥,我不高兴。”
“嗯?”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穿的衣服......居然和你搞情侣装,你说......你说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纪廷森心道乌菁菁明明是对秦镇感兴趣,不过这话没说。
这点事秦镇当然也看得出来,这会儿是借着酒劲儿找茬呢,只是道:“我对她没意思。”
秦镇问:“那你对谁有意思?”
纪廷森将他带进房间,又关上门:“醉了就去睡觉。”
秦镇靠过去,就将关门后刚转身的纪廷森压门板上了,脑袋耷拉在人肩膀上:“那你对谁有意思?说说呗。”
知道这么问没结果,但他喜欢这么靠着纪廷森,靠近了心里就舒服。
纪廷森被颈边脑袋的头发蹭的又痒又麻,推推搡搡的将人带到沙发上,警告:“再这么难伺候,我去叫严特助来。”
严特助向来有眼色,很少在秦镇和纪廷森一起时出现,除非被召唤。
秦镇歪在沙发上,一眼不眨的看纪廷森,安分了。
他没醉,但喝了酒之后灰蓝色的眼亮的厉害,看纪廷森比平常还要稀罕十倍。
也许这十倍是一直压在心底,此刻只是被酒气激发出来了。
歪了一会儿,看纪廷森用热水淘了毛巾替他擦脸和擦手,哪哪儿都熨帖了,等享受完这种待遇,牵住纪廷森的手:“森哥,我想洗澡。”
纪廷森看他:“行啊,去吧。”
冷不丁又听秦镇说:“能给搓个背吗?”
纪廷森:“......不能。”
话是这么说,当秦镇洗完澡只穿了一条短裤就溜达出来,还顶着湿漉漉的脑袋往他面前凑时,纪廷森还是给人吹了个头发。
那么高的身量,肩宽背直气势摄人,却乖乖低着头一脸的任君处置,任谁看着也不免软了心。
纪廷森动作尽量放轻,在秦镇看不到的地方,唇角一直是微微勾起的。
那是一种很柔软细腻的弧度,过去几乎没出现过。
......
晚上,纪廷森照例在床头看书。
秦镇也靠在床头,对着电脑处理邮件,顺便给严特助发了个信息。
当天晚上,严特助敲了乌菁菁的房门。
房间里发生了什么,除了严特助和乌菁菁,以及事后被汇报的秦镇,再没有人知道。
不过一个多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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