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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蓝色的眼认真而委屈:“用眼神答应了,我看得懂......在见到你之前,我已经连续加班一周,每天过凌晨才休息,还经常因为你而失眠,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来见你,为了在剧组陪你两天,不......是得到能看到你的完整的两天,哪怕是因为这个,给我两分钟好不好,像化妆间一样......就两分钟......”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呢喃又像是哀求。
四目相对,纪廷森在眼前人灰蓝色的眼中看到血丝。
这不影响这双眼的漂亮,但却传递着憔悴和可怜的信息,他说不出话来。
短暂的静默,秦镇却像是受到了鼓舞。
嗓音低迷中带着哑:“森哥......”
尾音尚在空气中袅绕,人却已经亲了下来。
过程有些轻车熟路。
但轻车熟路又得偿所愿的某人,中途甜蜜的抱怨了一句:“别躲,森哥.......呼吸......”
好不好,纪廷森不知道。
大概是不好,要是正常人,秦镇会得到相同甚至更多的回应,不像他......
歉疚的感觉更浓烈了。
脊背僵硬的像石头,额上冒出了细汗,他攥着拳,克制住将秦镇抚上自己唇角的手拿开的冲动,不那么明显的微微张了张唇。
十分钟后,纪廷森抱着被湿毛巾秃噜过毛的小橘猫睡了。
背对着秦镇,不想被任何人打扰的那种睡。
只是闭着眼了,舌-尖发-麻的感觉倒更清晰,并且不断的发散。
片刻后,收拾完洗手间卫生,并且也上床了的秦镇,老老实实的睡在了自己的那一边,低声的陈述:“森哥,咬人的习惯不好,不过我不疼,别担心。”
纪廷森闭上眼,当做没听到。
事情是这样的,说好了两分钟,但纪廷森在呼吸都不畅了之后都还在被侵-略,他不敢推秦镇,怕真动手了再招呼到人脸上。
这种不可控让人崩-溃,死死攥着手指克制本能,以咬一口秦镇探-入的舌-尖为中止。
过程中有小小的挣扎,不小心碰掉了漱口杯。
玻璃制品落地即碎,碎裂打破模糊了的界限和神智。
纪廷森被秦镇抱去了床上,并被勒令不准下来。
几秒钟后,猫被擦干净猫塞过来。
再然后秦镇开始收拾玻璃碎片,直到现在。
秦镇原本躺着了,发现窗帘没拉严实,从缝隙中过来的光线快照到床上。
他知道纪廷森的习惯,白天休息的时候不喜欢窗帘拉太严实,又下床调整,调整到太阳照不到的部分放进来光线,
再回到床上,看着天花板回忆刚才的事。
不是有没有餍-足的回忆。
在漱口杯掉到地上的下一瞬,他检查了纪廷森有没有受伤,然后将人抱到了床上。
期间时间很短,但并不妨碍他发现纪廷森额角和鼻尖上的细汗,还有肢体碰触间那种僵硬的感觉。
僵硬......
不是错觉。
场景似曾相识,在玉山路的房子里也发生过一次,同样是在洗手间。
这种情况,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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