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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显,但要真注意起来,却也不难发现。
纪廷森回头,视线有一瞬的僵硬:秦镇身上穿的睡袍,深海蓝的颜色,不难看出布料细腻贴身,非常好的勾勒出了修长精·健的身体。
这种布料他很熟悉,衣帽间挂着一排。
司马昭之心,纪廷森心想,没和已经靠近的秦镇争,放下碗站的远了一些。
他站远了,秦镇却也靠过来,伸手摸了摸纪廷森的额头,一触即离,都没给纪廷森反应的时间,紧跟着问:“脸有点红,还以为你发烧了,森哥,你都不问问怎么从车上跑到床上的吗?”
说话间转身盛粥,刚刚好隐藏住眼底的笑意,末了还煞有介事的凭借:“一点警惕心都没有,下次再喝酒,记得通知我去接你。”
纪廷森若无其事:“.......是你扶我上来的?”
端着热腾腾的粥往餐厅去,秦镇纠正:“不是扶,是抱......在外面喝醉是不好,你一个劲儿的往我怀里靠,要是不抱你,晚上你就压·着我在后座睡了,严特助都惊呆了......”
他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和工作无关的话,末了灰蓝色的眼看着站在餐厅和厨房隔门之间的纪廷森:“过来,吃饭。”
只有最后一句是真的,看到秦镇抱着纪廷森上楼,严特助的确是惊呆了的。
纪廷森:“......”
他知道自己酒品还算可以,喝多了顶多反应慢一些,绝不会......争辩这些没意思,反倒给秦镇继续话题的机会,便只道:“那我下次少喝一些。”
原本准备详细描述纪廷森怎么往自己怀里钻的秦镇:“......”
他其实都没敢多碰纪廷森,老老实实的抱着人上楼,然后放下了也只是亲亲手指,也是怕自己做多了控制不住。
不过注意到纪廷森换了睡衣,倒有点高兴,看来是将自己之前说的话听进去了。
想了想又建议:“剧组鱼龙混杂,换个保守的睡衣很合适,免得被别有用心的人......在家里就不用,森哥,来伯送来的新睡衣,料子和你的一样,是挺不错的,在家里你穿随便些也没事,舒服最重要。”
慢条斯理喝粥的纪廷森:别有用心的小混蛋不就在眼前么。
他看了看自己的睡衣:“这样就很好,棉布吸汗,天气越来越热,以后我都这样穿。”
秦镇自己也盛了一碗粥,热气氤氲中注视着纪廷森因为吃东西而红润的唇瓣:“你高兴就好。”
当然,心里不会这么愉悦。
明明听到了他的表白,现在却一点都不曾羞怯或在意,甚至隐约的划清界限,难道真的是自己醒悟的太迟......
心中转过许多念头,他面上却一丝不露,甚至在饭后还主动提出要洗碗。
这些杂事不做也没怎么,正常是家里请的阿姨收拾,但有时候用的碗筷少了,随手处理的事,放着反倒碍眼。
纪廷森以前挺喜欢支使秦镇的,像支使南初和明芮一样。
兄弟两个一起做一件事,是培养感情的好方法,毕竟他们这样的家庭,忙起来十天半个月的见不到。
知道了秦镇不想做他的弟弟,甚至......纪廷森一面收拾碗筷,一面道:“公司的事重要,你去忙,这些我来吧。”
秦镇挤过来,接过碗筷:“家事和公司的事一样重要,以前我爸在的时候,都是我爸洗碗,说我妈的手嫩,不适合这种糙活。”
从十五岁到现在,他不曾对谁提过父母的事,便是回到秦家后老爷子也奶奶问,被怨怼和孤独笼罩着,也从不吭声。
直到现在,竟自然而然就提起了。
冷冽的眉宇间显露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秦镇看一眼纪廷森的手:“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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