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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特助当然不知道纪廷森曾经爬自家老板床的事。
秦镇虽然生气,但是这种家事还不至于对下属说,可严特助见过纪廷森找到公司扒着老板不放,结果被强行推开的画面。
这还吃个什么劲儿,老板清白都不知道还在不在!
他坐不住,就说不饿,端着秦镇的夜宵上楼了。
纪廷森随他,吃自己的。
劣迹太多,他能理解严特助对自己的防备。
不过也没打算解释,归根究底是和秦镇两个人的事,早已经说清楚了。
十几分钟后严特助下楼,端着空碗,大约还有些误会一场的不好意思:“老板还想吃。”
纪廷森让对方自己去盛。
他因为腰伤的缘故,上楼慢腾腾的,还给后面赶上来的严特助让了路。
人家端着东西,走太慢烫手。
......
十分钟后,纪廷森的房门被敲响。
他开门,是秦镇。
秦镇好像又洗过澡了,扑面而来的沐浴露味道,人也很精神,看上去好了大半。
开口就问:“腰怎么了?”
纪廷森心里一慌,主要是腰伤和某桩鬼祟事件扯在一起,面上倒很淡定:“什么腰?”
秦镇:“严特助说你腰好像受伤了。”
纪廷森:“......我上楼慢是累的,睡一觉就好了。”
秦镇:“你在紧张,为什么撒谎?”
他精力养回来大半,智商亦回笼,灰蓝色的眼冷冽而锐利,十分肯定自己的判断,尤其是眼前人脱口而出什么上楼慢,简直欲盖弥彰!
再说了,严特助发现纪廷森腰好像不好,是因为对方从餐桌上起来的时候,手下意识按了一下腰。
原话还有一句:“也许是看错了,我在盛饭,玻璃上倒映出小老板的样子,好像有些痛苦,可转身看,小老板面色正常,又一点事都没有。”
纪廷森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秦镇,你该好好休息,我要睡觉了,晚安。”
他要关门,秦镇一只手按在门上,下午病恹恹的大狼狗变成了狼王,气势逼人:“到底怎么了?”
秦镇心里酝着愤怒。
手腕伤了,腰也伤了,一定是被人欺负了。
在家不是很凶的么,下午威胁他都不止一次,怎么去外面就软塌塌的被欺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意识中的纪廷森就是个单薄到随时要晕倒的玻璃人。
所以,伤是一定要看的!
秦镇不罢休,纪廷森无可奈何。
这位在他看来是个小孩子,但却不能否认其智商、体魄都是成年人,而且是成年人中极其优异的那一小撮。
可是伤是绝不能看的,尤其是被秦镇。
本就心虚来着。
他转身往回走:“这是我的事,你在门口站多久我都不可能......”
没走出两步,感觉后衣领被扯住,然后是刺啦一声。
纪廷森:“......”
他新换的睡衣轻薄透气绵软亲肤,有无数个优点。
这么娇贵的面料,很显然禁不起拉扯。
秦镇也愣住了,但眼睛却出问题了一样,舍不得从那一片瓷·白到似乎带着微光的,让人眩晕的风景上挪开。
尤其窄窄收·拢的那一段,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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