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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说:“谁让你吃的?!”
“少爷给我的。”谢子都有些得意,“小雨他们也都有。”
宋遇星撇了撇嘴,没有理他。
升旗仪式很快开始了,宋遇星站在裴刻身边,两人却都没说话,有几次胳膊碰到了,宋遇星也没回头,两人都直视前方,认真升旗。
因为刚刚月考完,校长还念了年级前十名的名字,裴刻的名字和宋遇星的名字挨着,念到两人的时候好多人扭头朝两人看,宋遇星眉头皱起,表情有些烦躁。
待到升旗仪式终于宣布结束,大家一哄而散,谢子都和叶时雨本来走在前面,好像提到了宋遇星,就走回来要拉着宋遇星,结果他手臂还没揽到宋遇星肩上,就被裴刻移开了:“你们先走,我和宋遇星说说话。”
宋遇星看了裴刻一眼:“没什么好说的。”还是有些说气话,人却没有走开。
谢子都愣了下:“你俩话还挺多,除了周末全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还没说完啊。”
裴刻看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人赶紧走。
谢子都无语的走开,也已经发现一早上都没听到宋遇星逼叨叨,问了张亦弛两人是不是吵架了,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半响才说了句:“两个大老爷们总是吵架算什么事。”
宋遇星不情不愿的被裴刻拉到教学楼无人的一侧,让宋遇星贴墙站着,像是因做错事被罚的小学生:“宋遇星,你到底在气什么?”
“我没有生气。”宋遇星确实没有生裴刻的气,他是生自己的气,气自己被裴刻表现出来的假象迷惑,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或者说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我只是觉得你不该对文可那样说话。”
裴刻并不接文可的话题:“你说都,还有谁?”
宋遇星看着他,一时间没明白他问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别人的命对我来说是不是都一文不值,这个都,指的是谁?”裴刻很敏锐,哪怕他当时气昏了头,后来重新推演了一遍,也明白了其中的错处。
宋遇星不会莫名其妙说这样的话。
宋遇星根本不想谈这个事情,只抓着文可的事情:“文可好歹是你的追求者,你对他是不是太绝情了?我觉得你可以好好和他说,万一他出了什么事对你也不好。”
宋遇星很白,他身后的白瓷砖是奶白色,就显得他更白了一些,裴刻盯着宋遇星的眼睛:“是你小叔?他的腺体受损和我有关?”
宋遇星否认:“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小叔的伤是工伤,和你有什么关系。”
裴刻审视着宋遇星,辨不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那是你?我对你做过什么?”
宋遇星没好气:“现在说的是文可!你乱扯什么!”
裴刻收回审视的目光,依旧没有回答文可的问题,而是说:“宋遇星,以后别在我面前说什么死不死的。”
宋遇星直到现在都还认为裴刻主动拉自己谈话是要聊文可,只要裴刻解释一句就够了,可裴刻根本一句不提,仿佛那天对文可说的那些过分的话没发生过一般。
即便不认同文可利用病情一次次试图接近裴刻,但是最起码一个正常人不该这么对病人说话的基本认知他以为裴刻是有的,可裴刻显然没有。
“也别再去见文可了。”裴刻的话就像炸弹炸了下来,让宋遇星整个人都失真了。
“你和他不适合做朋友,我也不可能接受他,你们的接触毫无意义。”裴刻还在冷静的分析,“你这样给他不切实际的希望,并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他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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