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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总对这一套计策怎么看?”烟红色的卷发不经意扫过男人的手背。
齐恒眉毛都不抬,笑吟吟:“厉害。”
他直接硬生生拽断了那几根碰到他的头发,这是他不豫的警告。
“你真是个……”
期间俞傲南接了个电话。她还想着攻占这个男人的心,甚少允许外界因素破坏两人的相处。可见这个电话,是多么重要。
齐恒点了支烟,懒懒靠在沙发上边吸边听。
“你教他在节目上说,儿子喜欢男人,私生活混乱。不,不是直接说,话里透露出这个意思就行。”
“先给他打五万,告诉他事成之后还有五十万。”
“什么真给假给?尘埃落定以后当然不用在理他,放机灵点。”
……
“不好意思齐总,对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齐恒把烟摁灭在烟灰缸,脸上带着款款笑意:“爷爷请你明天到家里吃饭。”他的眼睛一眼望去,浓黑不见底。
俞傲南看得心直打突,将之归于终于能踏足齐宅的兴奋。
网上的事情纷纷乱乱,影响不到顾骄每天去医院看妈妈的行程。
顾骄怕温江月从电视里知道顾自明闹出的事情,特意关照过护工不能提任何相关新闻。
他去的时候温江月在复健区。复健的项目很基础,用手抓着栏杆,来回走就行。栏杆每一处都被海绵垫包裹住,地面则铺了厚厚的泡沫板,最大程度上确保了这项活动的安全性。
护工让温江月的身体重心倚在自己身上,将她从轮椅上扶起。
栏杆的高度特意调整到温江月手臂能够着的位置,护工把她安置好,一点点撤去支撑的力量。温江月像一把要随风散去的棉絮,整个人失了劲往前倒去,又被栏杆止住了下滑的趋势。
她站都困难,更别说行走了。昏迷阶段再怎么精心料理、天天按摩,也无法杜绝因久卧产生的肌肉退化。
温江月在栏杆上喘息,费劲气力试图让她不听使唤的手脚移动。她的每一寸筋骨、每一个细胞,都因意志与躯体的对抗剧烈颤抖。血液是热烫,让她额头出了汗。
她想起数十年前,在舞蹈室开筋。穿黑色的练功服,屏着气忍受重新拉筋的痛,窗外蝉鸣续断。一生的光阴,似乎比梦还长。
温江月忽然涌出了一瞬间的恍惚。这是在做什么?这个连路都不会走的人真的是她吗?
……
一犹疑,就彻底没了支撑的力量。
顾骄一直在看着温江月,赶在其他人反应之前,就上前接住了妈妈。
她轻得像一片叶子,在手臂里一点分量也没有。
“妈,我来了。第一天练习行走就这么厉害,真是太棒啦。”他总会不由自主,用哄人的口吻和现在的妈妈说话。
温江月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绽出笑。
顾骄一直很怕妈妈问到顾玲。
他不喜欢说假话,更不擅长对温江月撒谎。
不过温江月到现在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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