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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轻得像怕惊醒这个梦:“你已经是我的男朋友了。”

原来前辈也会患得患失啊。

顾骄眼睫颤了颤,告诉前辈:“不是做梦。”

虽然他也总是会觉得不真实,像漫步云端一样飘飘忽忽。

穆子绥一伸手,就是握住那段细瘦的腰肢,俯身亲了下去。

呼吸与呼吸缠在一块,热烈的、急促的。

他们第一次接吻时,不是这样的。

穆子绥会很温柔细致,每一步都和风细雨。但现在总是吻得很深入,恨不得把顾骄和他揉到一起。

顾骄被亲着,一路往后退去,最后背脊抵在沾满水汽的瓷砖上,上气不接下气:“我刚洗过澡……”

穆子绥吻着他的耳朵呢喃:“再洗一次。”

肌肤与布料摩擦带来的、细微的痒意沿着脊柱和神经,直直传到全身,让他无可救药地开始腿软。

顾骄从来都是最禁受不住这种戏码的。

耳朵理所当然充了血,他带着喘息偏过头,寻隙指责面前的人:“你不讲道理。”

才这么点刺激,就已经开始沾上哭腔。

说话是湿漉漉的哭腔,眼神也是湿漉漉的,格外招人疼。

“这种事情还要讲道理……”穆子绥笑起来,手顺着他的锁骨抚摸,像对待珍宝:“你才是不讲道理啊,宝宝。”

顾骄便感受到了皮肤上传来的些微凉意。

他花了好长时间才分辨出,这是穆子绥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划过他皮肤的触感。

顾骄又一次意识到,从昨晚到现在的事情都是真实的。戒指,是穆子绥拉着他的手,给自己戴上的。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

不过这些零碎的、漫无边际的想法很快就融化在高温中。

临睡前他们靠在一处,却做着毫不相干的事情。穆子绥在用电脑编曲子,一只手还要揽住旁边小宝贝的腰。顾骄则是复盘今天的表演,再背一背明天要演的台词。

也许是宝贝诧异的眼神太明显,穆子绥解释了一句:“我还有张新专辑要出。”

顾骄便靠了过来,热扑扑的牛奶味让人痒痒的。

满屏幕不同颜色的矩形和曲线,在他看来和其他歌的频谱一样复杂难懂,顾骄不确定地问:“是在写新歌吗?”

“嗯,”穆子绥揉一揉他的腰,再给一个简短的吻:“还没有确定主旋律和歌词,单是有了名字。”

顾骄果然上当,顺着他的话说:“叫什么?”

“《夜雨》。”穆子绥又亲了他一口。

“前辈喜欢这种风格的歌名,”顾骄认为自己发现了穆子绥的偏好,好得意地评价他:“文艺又含蓄。”

不论是《星》、《雪鹤》,还是《某天》、《裂空》,都是这种“不说穿”的调调。

“知道为什么叫《夜雨》吗?”穆子绥塞了半个耳机给他。

前奏似乎是一段民谣吉他,弹得浪漫缠绵。

顾骄有些惊讶,他以为会是《雪鹤》那种风格,侧重雨水的清润空灵。

“这是哪里的‘夜雨’,听上去有种在小酒馆的感觉。”

要是让别人只听前奏,大概率会对不上歌名的吧。

穆子绥笑起来:“昨天晚上的雨。”

然后他如愿以偿看到顾骄炸毛的样子。先是反应了几秒,然后脸红起来,像踩到尾巴一样凶巴巴发表抗议:“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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