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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中燃起怒火。
顾骄红着脸从穆子绥身下逃出,“知道了,前辈。”
在视线接触到齐恒后,顾骄脸上表情又都收了起来,相当平静镇定,“去哪。”
齐恒的满腔怒火忽而变得冰冷。
他拽着顾骄,以近乎粗蛮地方式将人摔进隔壁房间。
顾骄吃痛骂了句脏话。
他被齐恒按在墙上,露出一段优美的脖颈曲线。
齐恒终于看清楚了留在他耳朵上的牙印。碍眼极了。
愤怒冲昏头脑,齐恒捏着顾骄下巴强硬地吻他。
“呼……你疯子……”
齐恒身上带着让他渴求又厌恶的烟草味,浓烈密集。顾骄把齐恒推开,吃不消呛咳起来。眸中含着水光,让人忍不住惊艳和心动。
“你就是这样勾|引穆子绥的?”齐恒呼吸微顿,冷笑出声。
总算弄明白了齐恒针对他是为了什么。
顾骄同样回敬以冷笑:“我对你的白月光没有任何想法,你想追就追,不想追就继续找个男朋友玩替身游戏。我们之间,从那天起就毫无瓜葛。”
齐恒定定看了他很久,蓦然开口:“跟我回去。”
“你听不懂我的话?”
“我给你钱,”齐恒打断他,居高临下地问:“想要多少?”
顾骄深吸一口气,恨不得手边能有一行李箱钱,劈头盖脸全砸过去。
“你做梦。有钱人多得是,我凭什么要在你这根树上吊死,”他眉眼弯弯,存了要膈应死齐恒的心:“我和你分了的第二天,你的好兄弟就来约我出去了。”
顾骄说的是马三。和齐恒掰掉的次日,马三就各种暗示要带他出去玩,顾骄一直没回,时间长了也就不了了之。
齐恒手捏成拳,爆出了青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好兄弟感动到了。顾骄瞥见时,无声哂笑。
穆子绥打了电话过来:“司机到了,过来。”
“好的,”搞臭齐恒心情后,顾骄愉悦极了。开门前他终于问了最后一件事:“我的衣服呢?我自己去收还是你托人带给我。”
顾骄以前的衣服几乎全在齐恒家里,有些秋冬毛衣是他妈妈亲手织的。
齐恒沉默片刻回答,“扔了。”
顾骄心里一堵,脸上仍是事不关己的态度,“齐恒,你就是个垃圾。”
《天籁之歌》第二期的播出在网上引发了关于传统文化的争议。
不少网友看完和临江戏剧有关的片段后,勾起了对记忆里逐渐消失的文化的怀念。特别是记录片里,顾骄采访汪半凡女士,谈及岁月连转下剧种变迁始末,观众不可避免升起了一种想要保护传承民族文化的想法。
很多人在网上留言表示,会去支持戏剧,到现场观看,为传统文化尽一份绵薄之力。但也有人认为,传统文化的衰退是必然。如果不能推陈出新、与时俱进,而是抱着演了几百年的老剧本翻来覆去。那么普通人有什么义务从繁忙的生活中挤出空隙去看戏?文化应服务于大众,而不是勉强大众去接纳文化。
网络上众说纷纭,形成了一个社会议题。
靠笔杆子吃饭的供稿人在多家纸媒、杂志上聚焦了这一热点,并且都是从《天籁之歌》第二期里顾骄和穆子绥的表演切入谈起。
这无形中给综艺推广了知名度,也拔高了节目内涵。顾骄开始以正面形象被媒体、业界和品牌方注意到。
《敢说》是一档根正苗红的谈话节目,旨在以年轻、开放和包容的态度培养引领新一代年轻人对各方面的思考。陆胖子收到了《敢说》的邀请合作函,他们拟邀请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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