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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有创意了。”
她想要,为这个角色写一首歌。
邱雅摸不着头脑:“想办的话那就去办呀,写个申请过了再说。”
“没,主要是有首歌,有争议。”
白雾从破洞裤里抽出一叠折好的纸:“这是,我根据十哥的故事写的,我写了很久很久,这是最终版。然后这首歌吧……虽然他可能不介意,但是我觉得?还是要问一问,我能不能唱。”
“还有,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十哥自己唱这首歌会比较有感觉。”
邱雅接过曲谱。
她不太懂音乐,但歌词是能看懂的。
这歌词,一看就让她震惊了。
有点心情复杂。
邱雅知道江秋十是一个多么要强的人,他?也说过多次,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但人心都是肉长的,作为朋友也好,经纪人也好,邱雅总免不了心疼他几分。
白趁邱雅说话之前忍不住先开口:“雅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我这真的不是往他?心上捅刀子。”
“他?应该,会愿意的。”
对于一个把音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人来说,江秋十是白雾的半个缪斯。
她写的这首歌,很想让江秋十来唱,也只有他?才能唱好。
只有他?。
……
在温大师家中练了一整个下午,终于得到肯定,同时也把角色敲定下来,过几天就可以签合同。
傍晚,钟广斌沉默开车,带着老板回剧组。
“十哥,现在头感觉怎么样,还痛吗?”
勒头不是一般人能忍的,布条生生把脑门儿包一圈儿往上勒,不少新手刚缠上去十几分钟就想头晕脑胀吐,他?却硬忍了四个多小时,跟没事人一样一块儿学动作,还让导演拍了几十张宣传照。
没有一个人看出来他不舒服,都以为他适应良好。
到后来卸妆,妆面全洗干净,额头上缠着的布条拆下来,大家这才发现他的额间早就沾满了汗水,发根处湿淋淋的。
既是累,也是疼的。
江秋十坐在后座,慢慢嗯一声:“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他?一向忍耐习惯了。
再说,现在连四个小时都忍不了,将来拍戏怎么办?
那些大师,哪一个不是十几年熬过来苦过来的?他?想要短短几个月就达到速成效果,怎能不吃更多的苦?
江秋十心中算得?很明白。
钟广斌抽空从后视镜看后座的人。
对方额头上还有缠出来的红印,发丝被些许薄汗沾湿了,粘在脸上,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瞧不出疲倦色彩。
“要不然,就不要搞那个勒头了呗?那个眼睛和眉毛往上再化一点也可以吧?”斌哥实在有点看不下去。
以前拍[梦回还]就是这样,其他人都是武替,他?非要自己练,练到一身磕磕碰碰的青紫,穿衣服都酸痛,第二天照样上场。吊威亚也是,第一次吊人家都是几十分钟适应一下就好,他?非要来个俩小时,说什么,这样才能迅速适应角色。
江秋十笑了笑:“哪有这种说法,这不是偷工减料吗?到时候拍戏拍出来不好看。再说了,别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温玉生特地说过,为什么一定要勒头,不绑着真不行,看起来容易像是眉毛眼睛都往下耷拉,没精神。
钟广斌也不过问一问,他?知道老板是绝不会同意的。
就在这时,江秋十的手机响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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