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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连他给马起了名都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它的下场?

毕竟是御赐之物,七皇子垂头,露出难过的模样,肩膀哆嗦抖动:“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去找的时候……它就没了。”

眼看再问下去他就要哭,皇帝皱眉,制止道:“够了。”

“既如此,你便下去再挑一匹。”

听这话的意思,他大概是没有找出真凶的打算。

七皇子沉默一会儿,低下头去,行了一礼:“多谢父皇,儿、儿臣告退。”

从皇帝的角度看过去,能看见他有点儿委屈的脸。

这是个……在他面前意外地毫不拘束的孩子。

半天没听到皇帝的应答,七皇子悄悄抬头瞥一眼,对上后者探究的目光,立刻又低下头去。

“内侍省没查清凶手吗?是谁竟如此大胆?”须发微黄的皇帝终于开口。

他这句话是向身旁的大太监询问的,大太监立刻行礼:“回陛下,已查明凶手,是负责管理马草的宫人。因殿下说要亲自审问,所以这犯人押在了殿下的宫中。”

“哦?”皇帝瞧着像是有些意外,问:“小七,可是如此?”

本该告退的七皇子闷闷道:“我没问出来。”

没等皇帝再说什么,他抬起头,苦笑一声:“父皇,没查出真凶之前,就算您再给我一匹马,它还是会死的。”

这话有些不敬,可他那副立马要哭出来的样子,皇帝还不至于追究这点小事。

第246章 生日安排

场记板一开一合, 戏中人一醉一醒。

进入这个圈子,连回住所的时间都少,总是在片场和公司之间来回跑。戏拍得太多, 不属于自己的台词说得多了, 有时候会恍然——我到底是谁?

演久了, 心里就会怀疑, 我演得到底好不好?我是在惯性演绎,还是长久拍戏形成的经验?

候场间隙, 几个演员坐在一块儿聊天。

饰演太子的男演员杨汾如是发表感言,而后闭眼长叹:“果然啊——当初表演老师说, 做演员一定要突破自我,不能一直演同质化的角色。我一开始还有点不以为然,觉得能把一种角色演到顶尖, 那也是成功。”

他前些日子去学了话剧, 说这段话时有点儿拿腔拿调的,台词功底好, 听上去很舒服。他睁开眼, 有点茫然地说:“直到我有一天发现, 我演别的角色竟然一点都不自在, 像是被束缚着,我才真正意识到,演员要突破自我的含义。”

江秋十在一旁喝茶,闻言点点头。

于是江秋十戏里的太子大哥继续问:“你会不会有时候,就是演一个角色的时候, 你把自己当成他了?或者,把他当成了自己?”

他俩都穿着戏服,小心坐在座椅上, 以防止弄皱长袍,连靠都不敢靠。周围坐了一圈候场对戏的老演员们,闻言,皆好奇地转过头来。

双眼无意识地注视着右下方,做出回忆的模样,江秋十慢慢答上:“有的。”

他笑了笑说:”毕竟我不像你们一样科班出身,没有学太多方法所以我的演戏方式就是,把自己带入进去。”

杨汾竖拇指:“你牛,我记得我看过你的剧,都不太一样。怪不得你演的那么好。”

得到夸奖的江秋十摆摆手,不多说,杨汾却长长叹气:“我现在这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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