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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最为缓慢,不知是谁第一个将这种紧张的心情宣泄出来,渐渐带动身边的人都为自己所买的数字叫嚷,一声声将气氛推至最热烈。

结果是3。

一百两银子瞬间打了水漂。

季风欲哭无泪道,“早知道就买我的生日了。”

连云望从旁安慰道,“咱们下一把买3,不久能赢回来了?”

季风道,“你当次次结果都一样吗?”然后口嫌体正直的买了3。

结果是2。

连云望继续开发脑洞,紧急预测道,“是不是自己的生日自己买才能赢?”

季风深以为然。她不知是输了两百两输糊涂了还是怎样,奇迹般的对上了连云望的脑回路。

两人将所有排列组合均试过一遍,毫无意外全赔进去了。近几次的结果也是邪性,开出的只有2和3,诚心不让她赢的意思。

季风与连云望这边愁云惨淡,与之相反,方桌边其他的买主脸上却是喜气洋洋。他们算中了规律,开出的结果只有两种,季风买哪个,他们就买上相反的数,不到两局便赚得盆满钵满。

霉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季风接着输了几盘后,脑子忽然清醒了。按理说,一般人只输不赢都会选择及时止损,离开赌场或换一家玩。偏生她脑回路清奇,派给连云望一个任务,与桌边找个普通买家商量,借钱下注以便他赢,结果五五分。否则他们现在实在输不起,该走了。

谈好这事根本不难,谁不愿赌桌上有个指路明灯,巴巴的让庄家往自己兜里送钱?

时候不长,连云望手里拿着一小叠银票塞到了季风手上。

这下番摊这边更热闹了,季风每局一百两趟雷输银子,余下的买家以一赔三,数千两为计买入,联合做扣把庄家坑得脸色铁青。

可惜的是,这个主意想出来后没玩上几局,便有一个身穿圆领衫的中年男子过来,拍拍季风的肩膀,和气的抱拳道,“二位赌术实在高明。”他头上并未戴有面具,是赌场的人。

季风岂能不知道他是何意,不就是把庄家输急了,坐不住了来轰人了吗?当下也没有客气,回头看了一眼上一盘的结果,还是输,似笑非笑的对圆领衫道,“不敢不敢,我进来运气不佳,已经白白的输了一个晚上,怎么能称得上一句赌术精湛呢?”

圆领衫犹如戏精附体、演技精湛道,“单凭输赢这点小事,何能用之评价赌术?只是这里赌局实在沉闷,您不妨去二楼试试那里,真叫一个精彩、刺激。”

没有一个赌徒不喜欢钱,更没有一个赌徒不喜欢刺激。

他们这样更像是一种变相的“赢”,如今有人来请,正好歪打正着达成目标。

季风给连云望使了个眼色,暗示他赶紧去拿钱。随后对圆领衫微微一笑,示意他头前带路,自己在后面远远的跟着,等连云望。

二楼的场景与一楼大不相同,若说一楼大厅内的赌众形形色色遍布士农工商各行各业,到了二楼便更加单纯,只剩下武林中人。

赌法由庄家开局变作两两对决,不知道的怕是会以为这是什么“决战金玉赌坊二楼”。

连家世代习剑,连云望也不例外。

以三千两为注两方对决,斗争得难舍难分,短时间内没有停下的趋势,更看不出输赢。

这里的人开始逐渐减少,季风知道天就要亮了。

金玉赌坊日出时关门谢客。

此时两方的动作逐渐变慢,胜负初见端倪。

连云望的剑被挑落在地,剑刃对上他的咽喉。

赚钱很快,输光更快。

等连云望把气喘匀,季风哀声叹气道,“还不如让我去举大鼎,保证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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