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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不给看,一方非要看,两方人马不打起来才怪了,首当其冲的便是移花宫的荷露与神锡道长。
季风抱臂在旁观战,见此场景轻生问道,“移花宫的银钱不够也犯不上拿燕南天这子虚乌有的宝藏吧?”
铁萍姑有些惊讶季风竟然主动开口与她说话,道,“公子此番出谷历练,路上听说有这等大事,便陪着那位姑娘一块儿前来凑凑热闹罢了。”说罢朝东面一努嘴,在满身毒蛇的小孩儿旁边站着的,就是那位他们在路上萍水相逢的铁心兰了。
移花宫武功精妙,可是荷露毕竟功夫尚轻,遇上峨嵋掌门神锡道长虽能撑上一阵,但同时与众多道士相斗确实无力支撑。
正在此时,四名道士同时向季风袭来,每一掌都向各处大穴击去,摆明了不给人留丝毫活路,荷露与铁萍姑二人此刻更是自身难保。就在季风犹豫要不要抛下面子,抡起一个人当个武器使使,也好速战速决,便看到有一个白色的身影飞身而过,纵然她身负绝顶轻功也要喝一声好!
几乎是在眨眼之间,两柄长剑跟着落再了地上,剩余几人的身子两两相撞几欲扑倒在地,神锡道长飞身向后退了一丈有余才握紧了手中的剑。
出手那人却仍未现身。
此事一出峨嵋声誉必将大大受损,他身为掌门再无颜苟活于世,神锡长叹一声,竟反手将剑柄往自己的咽喉刺去!
花无缺正是这个时候出现的,他仿佛腾云而来,不过一个晃神,神锡道长手中的剑便交到了他的手上。
眼前之人身穿一件白麻长衫,双手捧剑施礼道,“弟子花无缺。”他的腰弯了下来,饶是这些数一数二的英雄人物,却都感到些许的惶恐不安,这一切都源于他与生俱来的那股收敛于内的气势,如同高高在上的神袛一般,余下人都是尘埃,生怕污了他的衣摆。
他阻了神锡道长的自裁,也当众表示不会开棺。现下的死局竟让这个十几岁的少年郎三两句便走出了一条生路,化干戈为玉帛。
花无缺与他人闲话时,季风正站在一旁放空,显然就是沉浸在刚刚花无缺酷炫的出场方式中不可自拔。怎么说咱长这么大,又在游戏里混了不短的时间,这出场还整的这么平凡有啥意思?季风陷入了自我鞭挞之中,下次出场怎么也得揣两斤的花瓣放怀里,不求神似但求形似!
接下来事情便顺利多了,众人不成冤家反倒变作朋友,神锡道长尽地主之宜将他们请到会客厅,吩咐小道士给每人泡了好茶。
谁成想,这左右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神锡道长竟多出了一个知己好友,正是那“视人如鸡”王一抓,厅内两人聊得甚是偷机,甚至还约好了今晚一齐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说来也奇怪,那王一抓一看就是个眼高于顶的古怪老头,如今竟与峨嵋掌门称兄道弟。言笑间,季风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记错了点儿什么事情,毕竟看着现在的发展趋势,王一抓几人在神锡道长眼里,根本不像半个时辰之前还要以命博生死的人。
反观黄鸡大师的表情就不是十分愉悦了,尽管他控制的很好,季风还是看出了他眉头轻微的跳动,似是在压抑怒火。还未等她看清楚,黄鸡大师的目光便一下子撞进了季风的眼睛里。他虽叫黄鸡大师,却不与黄鸡长得一般枯瘦模样,他的身材高大魁梧、面庞上更是棱角分明,两只眼睛异常的亮,犹如一只翱翔天空的雄鹰。
季风偷瞧他人被逮了个正着,再加上厅内氛围的确有些诡异,左右挪动着只想先行一步,可是神锡道长正与王一抓说话,不好从中打断。
这几个小动作正好被花无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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