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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听完后气急败坏道,“我们罗家欠了你什么?致儿哪里亏待了你,要把毒手伸向他!”

也不知为何,本面如土色的李盈月听到这话忽然激动起来,留着泪向罗致哭诉道,“夫君,这不是我的错,若不是那帮该死的捕快把开封看得这样紧,我怎么会对你下手?”她会因为一个想要教主复生的希望蛰伏五年,也愿意为罗致的一句话堕入死亡的深渊,可是当二者只能选其一的时候,她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教主。

她还太年轻,不知道迷恋与爱的区别。

罗致最舍不得看李盈月掉眼泪,那几行晶莹的泪珠犹如天上的银河,能轻易将他的心脏划伤,但是没有丈夫会为这样的妻子求情。他跪在一旁转过了双眼,待到李盈月行刑那日,他为她端去一碗水酒,也算全了夫妻之义。

几家欢喜几家愁。

今晚追命请客喝酒,不喝醉不许走。

在场哪个都不是傻子,这种有人请客的时候自然是敞开肚子大吃大喝。急得追命大声喊道,“喂喂喂,你们怎么一个个都像八百年没吃饱肚子的饿死鬼一样。”嘴上说着,手上又抱来了三坛酒。

闲来无事,铁手问道,“季大师之后有什么打算?”

季风手举酒杯,此时已经开始嘻嘻哈哈的傻笑,听到这个问题仔细想了想便道,“我打算回金华待段时间。”

追命道,“怎讲?”

季风投给他一个关爱智障宝宝的眼神道,“我那边还有套房子呢,不去看着被贼偷了怎么办?”

这话倒也合情合理。铁手听言道,“大师不打算留在神捕司公干?”虽然诸葛神侯作套引季风入局,给的时间只有五天,但她竟在短短几天的时间查清了这个案子,能力有目共睹,绝对是个当捕快的好料子。

季风一仰脖把杯中酒咽了下去,“我不太适合干这种长期活儿,再说了前几天的工钱什么时候结?”

这句话一下把铁手问住了,世叔从来都是想辙让别人帮着白干活儿的主,付工钱这事儿估计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但怎么说季风也跟着忙活了这么些天,想到这儿他神色爽朗道,“大师想要多少工钱,我来结也是一样的。”

这句话一下子把季风逗笑了,拍着铁手的肩膀道,“算了算了,你还是省着钱娶老婆吧。”她也算人穷志短类型的,怀里揣着从白玉堂那儿坑来的几百两银子也就够了,多了就该天天算计着怎么花了。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冷血问道,“什么时候走?”

季风惊讶的看了他一眼,老实回答道,“明天一早。”

说到这儿,追命凑了过来道,“季大师,你看你也快走了,能不能帮我算上一卦?”

“没问题”,季风放下酒杯道,“你想算什么?”

追命回答道,“算姻缘。”

这话问得实在出乎众人意料,季风调侃道,“什么时候情场浪子鬼见愁也想着成亲了?”

追命对于这种曲解自己语意的行为表现出了强烈的不满,反驳道,“谁说我想成亲了,我只是打听打听还能潇洒多久。”

冷血在一旁补刀道,“我前几天去巡街的时候,看见你和宋寡妇的女儿……”余下话已经不必多提,众人一块儿起哄,还扬言要把号称千杯不醉,愈饮愈醒的崔三爷灌倒躺着回去。

如此闹腾了一晚上的结果就是,季风不负众望的起晚了,收拾完东西正好赶上吃午饭的时间。

临行前,无情正在门口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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