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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回想了一下才从脑子的角落里捡起这个还被自己变相软禁着的老妇。
开什么德国玩笑,这种人怎么能出现在他的婚礼上,只不过想归想,但总不能这么说。
郁容假装沉思了一会儿,假模假式地忧心道:“可是她的身体扛得住吗?如果办酒的话就是三五天的事情了,年纪也大了,身体又不好,别折腾老人家。”
他话都讲到了这个地步,齐凯言还能说什么呢,只得听话地点了个头。
郁夫人捏着手指头盘算了一下,“阿舟过几天也要被放出来了,加上弟弟和江姜就是三个。”对江姜一笑,“可以的哦,不怪我自作主张吧。”
“当然,是我的荣幸。”江姜故意拿腔拿调道。
“那小齐你回头伴郎也找三个好了,和哥哥的一样。”
郁容补了一句,“再加个傅琛。”
“傅家的……”郁夫人皱了眉,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好吧,你自己决定,那哥哥这边就是四个,小齐你也找四个呗。”
郁容拍了拍看上去有话要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齐凯言,替他说了,“妈,言言上哪儿找四个去,我两个他两个,江姜和郁文玉归我,陆舟和傅琛跟他就行了。”
“这样阿舟是不是……”
“没事儿,陆舟上学的时候和言言关系不错。”郁容明白她要说什么,补了一句。
郁夫人不愧是个雷厉风行的,餐桌上刚定下了要回来住,这一头就已经派人去那套临江平层里收拾东西了。
江姜吃饱了饭,白天又做了不少运动,等人的时候躺在露天花园的躺椅上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齐凯言问保姆要了花剪,他白天就看到了露天花园上又种薰衣草,郁容最近睡眠一般。
反正回来郁容就让他辞职了,现在闲着也是闲着,齐凯言就打算剪一点儿回来放在床头。
齐凯言推开门的时候没想到里面有人,下意识地想要道歉,但又发现江姜睡着了,赶紧禁了声。
江姜仰面抱着一个鲨鱼抱枕,一条小腿从躺椅上落下,荡在半空。
因为裤腿宽松的关系被他无意识间蹭到了膝盖往上。
江姜裸露在外的苍白的膝弯上赫然是几道青紫指印,小腿肚上仔细看还有着已经褪下去一点,不易察觉的吻痕。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暧昧痕迹,一下子就叫齐凯言想起了许多年前,想起了那个潮湿而又闷热的夏夜午后的休息室。
齐凯言下了体育课之后本来打算借午休时间去洗澡的,却发现自己没带毛巾,想着休息室有就打算去拿一条,到了却发现门锁着,按理说不应该。
但身上出了汗不洗澡难受,他只得绕道,打算翻窗进去。
休息室的窗户没有关,只是粗略地拉了窗帘,齐凯言刚刚抬手摸到粗糙的窗帘布,就听见给休息室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动,似乎是女生痛苦的喘息声。
但叫人听了却觉得发出声音的人在痛苦难耐中又有着难以言喻的愉快。
“啊!要到了——容哥!”
——容哥。
齐凯言的瞳孔陡然收缩,他怀着难以言说的心情和目的,抖着手拉开窗帘的一个角,他不敢拉得太开。
大半人影都被杂物挡住了,只能一次看见一点。
仰面躺在瑜伽垫上的女生上半部全被柜子挡住了看不出是谁,她红色的格裙被掀起来堆积在小腹和大腿根部,挡住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齐凯言看不到其他的部位,只能看见女生一条软白修长的腿被男生捞在臂弯里,粉嫩的膝窝上赫然是用力太过留下的斑斑青紫指痕。
女生的小腹衬衫被往上掀了起来,露出平坦柔软的腰腹,她印着小兔子的内裤挂在一边的脚踝上。
男生却只是往下扯了一点裤子,跪坐在女生的双腿间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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