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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不会再那样对你的。”

齐凯言很快就在郁容的安抚中平复了下来,他挂在郁容脖子上的手紧了紧,勉力抬起头吻了一下郁容眉心。

齐凯言在被贯穿的时候就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因为疼痛而抓红了郁容的后腰,他对疼痛太敏感了,哪怕扩张做到位了还是会疼,总是要缓上好一会儿。

当年的郁容把这个当做紧致的情趣十分受用,后来知道了,在一开始的时候总是会刻意忍着,等他彻底适应了再开始。

钝痛随着时间一点点地消失,齐凯言的身体也一寸寸地放松了下来,“可以了……”

郁容咬了一记他白皙的脖子,“你每次都欺负我,让我忍那么久。”

齐凯言在喘息和呻吟中故意道歉,然后贴在郁容的耳边说我爱你。

因为齐凯言实在太困,郁容做了一次就放过了他,齐凯言匆匆冲了个澡躺回床上就睡着了,郁容倒是因为运动了一下而越发没了困意,他头发吹得半干,躺在另一边拿了本书随意翻看着。

却突然没由来的心头一跳,犹豫了一下,郁容起身披了捡外套在浴袍的外面,回头看了眼睡得正熟的齐凯言,抬手推开了房门。

郁容是在顶楼的玻璃暖房里找到的江姜,北地的星月很亮,江姜只点了两个香薰蜡烛,他裹着厚实的毯子窝在暖炉边上的沙发里,手边的茶几上是几瓶酒和散落的药瓶,烟灰缸里有两根抽了几口就按灭的烟。

郁容没有说话,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看了眼他的黑眼圈,皱眉问:“你失眠怎么这么严重?”

江姜答非所问,只是捏着毯子张开手,看起来像个巨大的蝙蝠,“要抱抱。”

郁容叹了口气,从他手里抽出了厚实的羊绒毯子,跨上了沙发,分开腿把江姜整个抱进了怀里,恶声恶气道:“睡觉睡觉,你要是哪天失眠猝死了,我上哪儿去逮个长得像江媛的哄郁文玉那个傻逼。”

江姜勾了勾唇角,他仰头抵着郁容的右肩,指了指天……

“我长大的地方和这里很像,到处都是雪,晚上星星很亮,但是没有森林,只有一望无际的冰原和星空。”

郁容没有说话,只是揉了揉江姜的头发。

江姜笑了一声,突然说:“你和你二十岁的时候就只有脸没变啊。”

“你见过我二十多岁的时候?”郁容问。

“见过啊,我在你家住了一个月呢,你还凶我。”

郁容仔细回忆了一下,他觉得如果自己之前见过这样好看的小孩,总不可能毫无印象,但完全想不起来:“我凶你?”

江姜嗯了一声,“你妈让你第二天带我和郁文玉出去玩,但是我前一天晚上一直没睡觉,你就凶我来着,说我再不睡明天就把我丢家里。”

郁容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

可那不是一个妹妹吗?

江姜听了他的疑问有些无语,“你年轻时候就瞎。”他意有所指。

郁容翻了个白眼,“长头发穿裙子的不就是妹妹吗。”

江姜正要说话,却突然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换来郁容更牢固的钳制。

郁容不耐烦道:“别动,老子冷。”

江姜顿了一下,没有再说话,就在郁容都开始犯困的时候,他突然来了句,“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放屁我洗澡了……”郁容抓了一把自己半湿的头发,“而且这应该是我老婆的台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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