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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江姜便走了进来,他路过郁容身边时,带起一阵细微的风,那香水的味道非常细微但很特别,带着一丝锈味儿,郁容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江姜今天好似兴致不高,虽遮掩得体,但总叫郁容觉得有些奇怪。

他不该是这样的,郁容没由来地想,他该对我更热情一些。

服务员带着人突然开门走进来的时候饭才将将吃了一半。

郁文玉听见动静就眉头一皱,这样级别的餐厅,没有客人的吩咐服务员擅自进来是非常严重的过错。

可就在看到为首男人的时候,眉心的不满逐渐变作了忧虑。

江姜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干巴巴地咽下最后一口饭团,缓慢地放下了筷子。

他的眉眼藏在刘海碎发的阴影里,一时间,辨不清神色。

进来的安保中为首的那个男人一身看不出牌子的黑色西装,一进来就凑到了郁容的耳边,低声对郁容简洁道:“大少,出了点事情,一会儿警察就要到了,您和二少江少跟我先从后门走,免得到时候麻烦。”

郁容略微侧脸,高挺笔直的鼻梁被灯关割裂出了锐利的明暗分界,“怎么了,阿辉。”

阿辉略一犹豫道:“有人死在通往车库的走道里,是被割喉的,下手特别狠,气管大动脉全断了,血溅了一墙,而且那人脸有点熟,好像是湃欧能源的一个董事。”

第13章

江姜似乎被阿辉绘声绘色地描述吓到了,他踏上匆忙调来的商务车时脚步略微不稳,差点摔到地上,幸好郁容伸手扶了他一把。

“谢……谢谢……”江姜的脸色发白,就着郁容的力道坐在了他的身侧。

“太……太恶心了……”他低声骂了一句,又忍不住重复一句,“操……太恶心了。”

郁文玉有些担忧地转过身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他太清楚江姜的天赋,这个人有着那样生动而细致入微的想象力。

阿辉的话叫普通人听了,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可能只是一墙的鲜血和倒地的人体,可落在江姜的耳朵里,却会详细到翕张的气管,切断处属于人肉的纤维丝缕。

许是江姜脸色过于难看,郁文玉啧了一声,“阿辉啊,下回说事儿就行,倒也不必描述的那么详细,呕。”

然后看了眼郁容平静甚至有些冷漠摄人的脸色,“哥你怎么了?”

郁容食指与拇指下意识地捻了一下袖口,“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东西。”他顺口说道,指尖摩挲着却发现袖口空无一物。

估计是出来的时候太过匆忙在包厢里充满弄丢了,郁容松开手指,徐徐道:“比起这个我倒是比较好奇,谁有胆子在那里杀人。”

出了这种事情之后,郁容虽然面上分毫不露,但心里并不放心郁文玉继续住在鱼龙混杂的酒店了,他吩咐开车回了郁家的大宅。连带江姜也捎了回去。

这是江姜时隔多年之后,第一次踏足郁宅,他跟在郁容和郁文玉的身侧,踩过厅堂冰冷而又细腻的瓷砖。他没头没尾的想着当年。

就是在这儿,在这个地方,郁容为了他的所为爱情屈下了他的膝盖。

他原以为这得是多么一份真挚而又纯粹的情感啊,可为什么亲眼得见之后,才发觉竟然是那样不堪一击的廉价玩意儿。

江姜的指尖搭在楼梯的扶手上,一寸寸地盘旋而上,他看着眼前男人的背影,感到迷惑而又不解。

——你真的是为了齐凯言,为了那一份如此轻易就可以背叛的爱情而跪下的吗?

“早点睡。”郁容推门的动作打断了江姜的思绪。

江姜一时没回过神来,嗯了一声却没动,过了几秒他一边往里走一边仿若无心而又随便地疑问道:“几点了?这么晚了你还得回去呀。”

郁容连表都没看,随口道:“嗯?我不回去啊?”他觉得江姜今天着实奇怪。

他和齐凯言的那套临江平层虽然也是在申城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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