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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主就是了。”
宁衍骤然被一个馅饼砸在脑门上,整个人差点被他砸晕过去,顿时飘飘然起来。
“那当然是跟我住。”宁衍不由分说地搂紧他,眯着眼睛道:“反正这后宫里也没有旁人,到时候我把这宫里伺候的人裁一裁,敲打敲打,日子怎么过还不都是咱们自己做主,怕什么人看。”
宁衍话音刚落,外间的门便被人推开了,于是宁衍暂且收了声,没再接着说。
一阵极轻的脚步声走进内间,停在了龙床外。
“陛下。”何文庭轻声细语地说:“您起身了吗。”
宁衍安抚地拍了拍宁怀瑾的肩膀,嗯了一声,说到:“起了,不必叫人伺候,一会儿朕自出去收拾。”
何文庭应了声是,又紧着提醒了一句:“早朝时分已近,陛下别误了时辰。”
宁衍正想答应着起身,谁知道宁怀瑾反倒先替他开了口。
“找人去前头传个话,就说陛下今日晨起不大舒坦,免了早朝。”宁怀瑾说:“有什么奏折,都先送到内阁去吧。”
何文庭骤然听见宁怀瑾的声音,不由得愣了愣。
宁衍也没想到宁怀瑾会突然越俎代庖地“假传圣旨”,他怔愣了一瞬,非但没有不悦,反倒笑了起来。
“就这么去说吧。”宁衍说。
何文庭得了宁衍的话,心下稍安,连忙应了声,转而退了出去,着人传话去了。
宁衍回过头来瞧着宁怀瑾,调笑道:“皇叔,这可是假传圣旨。”
宁怀瑾却不上他的当,懒懒地挪蹭起来一点,倚在软枕上说道:“陛下不是也开口了,这顶多算臣揣摩圣意。”
“好好好,揣摩圣意。”宁衍反倒看上去高兴极了,不依不饶地又凑过去,小声问道:“是不想让我去?”
宁衍的眼神干净又热烈,语气放得又软又乖巧,听起来竟不像是在调戏人,倒像是自己在撒娇一样。
宁怀瑾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脸,又嗯了一声,算是承认了。
“怎么了?”宁衍好笑地看着他,说道:“怀瑾转性了,怎么现在这样坦诚,什么话都承认。”
“早该如此的。”宁怀瑾低声说:“我若是早点坦诚自己的心意,也不会叫你这样患得患失的。”
宁衍不说,宁怀瑾却不是看不出来。
昨天宁衍本来就不大舒坦,又熬了一夜,哪能真的一点疲倦之色都不见。他虽是高兴,心里挂着一股欣喜的精气神,但单凭这个也不至于叫他熬了一宿。他分明是心里还藏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安,生怕宁怀瑾一觉睡醒,酒劲儿过了就不认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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