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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怀瑾疑惑地看着宁衍,他显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手抖得几乎控制不住,把宁衍的衣襟扯得松松垮垮的。
宁衍握住了宁怀瑾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
宁怀瑾被他打断,顿时乱了方寸,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只能僵硬地任他亲。
“小衍。”宁怀瑾怕他心里还有顾虑,只能开口道:“……我没醉。”
宁衍肖想宁怀瑾整整五年,哪能受得了这种撩拨,方才那一句不甚坚定的拒绝已经用尽了他毕生的耐力,哪还能忍第二次。
他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于是几乎未曾犹豫,便捏住了宁怀瑾的下巴,凑上去吻住了他。这个吻来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宁衍像是带着一股想把他吞吃入腹的狠劲儿,宁怀瑾不大舒服地挣了挣,却几乎在瞬间就被宁衍按住了。
宁怀瑾敏锐地感觉到了宁衍情绪上的变化,他像是扯开了身上那层稳重谨慎的帝王外衣,开始露出独属于宁衍自己柔软内核来。
少年的心意滚烫又炽热,还带着这些年来苦恋至此的酸甜苦辣,那些苦涩和委屈在这一瞬间化作利刃,狠狠地没入了宁怀瑾的心口。宁怀瑾避无可避,也没处可逃,只能兀自强忍着,伸手环住了宁衍的肩背,胡乱地摩挲了他两把。
宁衍像是要把这些年不安的份儿都补回来,等到他放开宁怀瑾时,宁怀瑾几乎以为自己要溺死在他怀里了。
相比之下,宁衍的状态显然好了不少,他眼睛晶晶亮亮的,先前身上那层似有若无的阴霾一下子没了大半,看着又是个漂亮又傲气的少年了。
“……这什么都没有,会伤到你的。”宁衍说:“我叫何文庭。”
宁怀瑾哪能丢这个人,于是一把捂住了宁衍的嘴,恼羞成怒道:“不许。”
宁衍眼睛弯弯,笑得止不住,他的笑声闷在胸口里,听得宁怀瑾耳廓上都染上了绯色,比烛火还红上几分。
“那好。”宁衍说:“我会小心的。”
宁衍说得轻巧,实际上他也不见得比宁怀瑾好到哪里去。
他年少时便知晓了自己的心意,从此再没叫人近过身,更没有教习侍女教导,哪懂得这些事儿,一切都只能凭着本能摸索,两个人不过是半斤八两,谁也笑话不着谁。
宁衍一向喜欢与宁怀瑾纠纠缠缠的小动作,在宫外时便时不时要捏捏手指,亦或是背着人抱一抱什么的,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从宁怀瑾的默许中感受到“这个人是我的”。
少年人血气方刚,许多事情都没什么顾忌,情到深处时横冲直撞的,一向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好在这面“南墙”被他锲而不舍地敲了五年,终于敲碎了。
宁衍从背后环住宁怀瑾,凑到他耳边,一刻不停地说了许多情话,其中有一部分是宁怀瑾从前听过的,但大部分都是宁衍情之所至,想起来什么就胡乱说什么。
他心里和嘴上都没什么忌讳,什么都敢说,说句没脸没皮也不为过。
宁怀瑾起初还能应和两声,听到后来,简直羞耻得浑身发抖,只想捂住他的嘴让他收了神通。
可惜他的手被宁衍紧紧地握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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