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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阮茵冷声说:“不然的话,哀家想来想去,除了那封信未到他手里之外,都想不出第二个可能。”

“母后可是冤枉朕了。”宁衍偏过头去看着阮茵,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扶手,神情轻松地说:“虽然朕在母后这里,向来没什么好名声,但唯有这一件事,朕还是想分辨两句——母后放出的鸢可是好端端的飞出了宫城,到了三哥手里。”

“不可能。”阮茵断言道:“若是如此,铮儿绝不可能不听我的话,私自出兵。”

“母后怎么这么笃定三哥不是听了你的话,才走上这条不归路的。”宁衍意有所指地说:“毕竟三哥一直都孝顺得很。”

阮茵没有被他三言两语说得动怒,而是锁紧了眉头,探寻一般地望着宁衍。

宁衍双手搁在扶手上,大咧咧地任她看,端的是坦坦荡荡,无虚无畏。

“你——”阮茵骤然想到一个可能,惊道:“你难不成换哀家的信件?”

“不可能。”阮茵紧接着就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恶狠狠地盯着宁衍,说出来的话也不知道是给他听的,还是给自己听的:“那晚哀家给铮儿传信的时候,从写信开始就都是亲力亲为,哪怕——”

阮茵说得太急,一口气没上来,呛咳了一声。

“咳……哪怕是玲珑,哀家也没让她沾手半分。”阮茵说:“她在你身边那么多年,你当哀家真的那么相信她?”

“母后信不信玲珑不好说。”宁衍说:“但母后是开始信朕了。”

阮茵紧接着一愣,才发现她已经不知不觉走进了宁衍的话里,开始认真思索那一夜传信时究竟有没有疏漏了。

——欲盖弥彰吗,阮茵想。

可故布疑阵这种小儿科,现在用出来,还有什么意义。

但就算如此,阮茵还是仔仔细细地重新回忆了一边,确信是自己亲手放进信筒的,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陛下倒也不必在哀家这里说这些。”阮茵说:“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母后这就是还不相信我。”宁衍故作遗憾地在袖袋里掏了掏,将先前给宁怀瑾看过的那枚竹筒掏出来,然后取出里头的信件,在阮茵面前慢慢展开。

“母后看看。”宁衍温和地说:“这是不是母后的字迹。”

阮茵本来就被宁衍这几句话弄得七上八下,看到这张字条后,终于绷不住那根脆弱的心弦,豁然站起身,厉声道:“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宁衍反问道。

“那天晚上,事事都是哀家亲力亲为,哪怕是放飞的鸢,也是哀家亲自也检查了好几遍。”阮茵说:“根本没——”

她话说到这里,忽然突兀地停顿了一瞬,

“哦……”宁衍了然道:“看来母后是想起来了。”

阮茵面上的表情变了几变,她看着宁衍,脸上满是惊疑不定,活像是见了鬼。

因为她忽然想起来,当时确实还有别人碰过那只鸢。

——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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