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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什么凤子龙孙。”沈寒生冷哼一声:“从起兵造反的那天开始,就都是乱臣贼子了。”

“好好好,我不跟你说。”户部尚书跟他同窗多年,深知他的性格,于是也懒得跟他多说。

“要我说,有那个功夫,还不如担心担心咱们自己。”户部尚书叹了口气:“真打起来,只要将士一动弹起来,吃喝住行,那不都是钱吗。”

“说得倒也是。”沈寒生也跟着叹了口气,几乎已经看见了未来一段时间里他书案上堆满文书的模样了。

“这事儿不能善了了。”户部尚书冲着队列最前头努了努嘴,低声说:“我总觉得要打一场大的。”

在重臣之首,已经“称病”了快大半年的宁怀瑾又重新回到了朝堂之上。他照例不偏不倚地站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安安静静,却又让人无法忽视,仿佛之前那段时间的“无故消失”真的是他和宁衍联手创造的某种局面一样。

“都是百姓苦啊。”沈寒生含糊地叹息一声。

“哎——”还不等他叹息完,就被户部尚书一手肘拐在了胳膊上。

“别说了。”户部尚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陛下来了。”

沈寒生匆匆回头,发觉宁衍已经从后殿走了出来。沈寒生随着唱礼声垂下头去,跟着群臣山呼万岁,错过了宁衍落座时扫视群臣的那一眼。

“昨天的事儿,想必各位已经知道了。”宁衍的目光从殿中的朝臣身上一个个瞄过去,轻缓地开口道:“三哥做出这样的事来,朕也很痛心。”

“陛下。”礼部侍郎连忙道:“长乐王擅离封地实属大错,但也未必真有僭越之心,或许是礼数不周才犯了错事,陛下不若先派人前去问问,也好免得闹出什么兄弟误会。”

宁衍认识他,两年前科举时,这人受过阮茵一派的恩惠,在朝堂里也算得上是阮茵的人,当初宁衍卖了个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阮茵将他塞进了礼部。

宁铮这事儿出得太急了,短短一夜里,阮茵来不及送信出来,外头的人心里没底,只能试图拦一时是一时。

“刘侍郎消息倒是很灵通。”宁怀瑾忽然开口道。

宁衍见他说话,惊讶地一挑眉,将原本心里的话暂且收了起来,向后靠了靠,饶有兴致地看着宁怀瑾发难。

他干脆半侧过身,正视着那位“刘侍郎”,说道:“陛下还什么都没说,刘侍郎倒先给长乐王开脱起来了。这知道的,说你是为了陛下天家兄弟的体面操心,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这谏陛下是非不分,处事武断。”

那位礼部侍郎被他三言两语说得冷汗都要下来了,心里叫苦不迭,也不知道在朝上向来从不抢话的恭亲王今日不知怎么的了,变得这样咄咄逼人起来。

但他又绝无胆子在宁衍面前跟宁怀瑾争辩——谁不知道宁衍看他这位小皇叔看得比亲生的叔伯们都重,那敢跟他硬呛。

“陛下明鉴!”他连忙冲着宁衍深深揖了一礼,说:“为臣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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