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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肯定会继续闯祸,你八成都要给我到处打通关系和处理烂摊子。”
邵泽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出差,去谈代理的时候吗,那一晚,你和张先在一起说的那些话。”
“哪一晚?说了什么?”舒赋跟张先说的话太多了,当然记不住。
邵泽说:“我重复一下,张先是这么说的,你们做媒体行业的,各种世间不平事见得总比常人多,全都要管,也管不过来。何况,你这么做,他始终觉得太冒险了,装作是无心之失也会给平台和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大概是这样吧。”
然后你又说:“能做多少算多少,如果连摸这样随时有退路有背景的人都变得沉默了,那么大多数被生活压弯了腰和退无可退的人,岂不是更沉默。”
舒赋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其实也是故意让你听到的,我知道你在,我想让你看清我的态度。”
邵泽又说:“然后你在玻璃窗上哈气,写了三个字,走下去。”
舒赋说:“是啊,那是我写给自己看的,我也怕自己坚持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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