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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解约,火社不知道又会干出什么事来。
晚饭后,牧子溢和孟洲洲一起洗碗,孟洲洲问牧子溢:“在火社,你觉得累吗?”
牧子溢知道,她问的不是身体的累,做艺人的,全国各地奔波,就没有不累的。
孟洲洲问的,是牧子溢的心。
四周摄像机围了一屋子,牧子溢垂头说:“还行。”
听到这个回答,孟洲洲只是笑笑。
四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孟洲洲陪着繁星民宿的大家度过了短短的几天。
她总是看着牧子溢,带着一抹微笑,令牧子溢有点在意。
这几天因为连轴转的工作和节目录制的工作,牧子溢又有一些失眠。这种失眠是病态的,因为脑袋里装着很多事,因为心烦所以反而更睡不着。
牧子溢出门前偷偷带了几片安眠药,因为钱安不在了,没人帮他准备,他只能自己来。
到晚上吃药的时候,牧子溢才发现房里的矿泉水喝完了。
他想喝水只能去楼下大厅的餐桌上拿。
为了不吵醒工作人员和其他嘉宾,牧子溢踮着脚尖悄悄下楼,刚到餐桌边拿起水,一个转身他发现沙发上竟然坐着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正在幽幽地看着他。
“妈呀!”牧子溢被人影吓到,手一抖,手里的药片飞了出去。
“是牧子溢吗?”沙发上出声的是孟洲洲。
“洲洲姐。”
是人就好。牧子溢抚着胸口顺顺气,然后蹲在地上打着手机电筒找药片。
孟洲洲走下沙发打开餐厅的一盏射灯,问他:“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牧子溢不想让人知道他在吃安眠药,转移话题问她:“洲洲姐你这么晚了还不睡?”
话音刚落,牧子溢发现了桌子腿后面的药片,然后迅速捡起。
“你生病了?”眼尖的孟洲洲还是看到了小药片。
“呃……感冒而已。”牧子溢含含糊糊地说,还握拳咳嗽一下以示清白,另一只手把药片不着痕迹地塞进口袋里。
孟洲洲沉默了一会儿,轻笑:“那是安眠药吧。”
牧子溢正要解释,孟洲洲却说:“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安眠药我还是认识的。”她开玩笑:“我吃过的安眠药可能比你吃过的饭都多呢。前年最多的一次吃了四十多片,后来被抢救回来了。”
“你!”牧子溢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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