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2 / 2)
在家里腻了两天,无论汪凝去哪,张野像个无言的影子一样,亦步亦趋跟着,有时发呆,不留意间还总踩人家鞋跟。
没几天了,他虽不能自私到张口挽留,也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汪凝,我想粘着你。
周阔海想趁着都在家,排演长坂坡。
张野没精神,谎称自己不舒服,一拖再拖。
穆小乙也想趁着这段时间,请老师教他们表演,张野学不进去。叫他抽空给粉丝录歌、给大妈大爷录折子戏,他躺在床上都闲出毛来了,嘴里还一口一个没空。
排什么戏,学什么表演,录什么歌和折子戏,通通没兴趣。只想盯着他哥看,看一眼少一眼。
汪凝一直忍着他。
直到他终于憋不住问出口:“报志愿了吗?”
汪凝硬邦邦回一句:“早报了。”
最后一丝幻想就像阴雨天的野外,好不容易划着的火柴一不小心就被无情泼灭。
张野酸溜溜地问:“哪里?”
汪凝答得很快:“北大。”
“什么时候……走?”
“随时。”
“……”
张野低着头,出了好一会儿神,说:“高格要去央戏,明天一早的高铁,你和他一块走吧,有个照应。”
汪凝没接话。
“我给你订票。”张野说。
“不用。明天的票……我订好了。”
“……”
张野从床上爬了两下才折起身,摸过手机慢吞吞操作着。他摁灭手机的同时,汪凝手机响了。
汪凝以为他又要使旧招,说不出口的话面对面也要发微信。他稍许窃喜,打开手机看时,竟是一笔转账。他什么也没说,阴着脸出了卧室。
汪凝靠在门外墙上,半是复杂半是失落地笑了下,张纯纯,你真的一句挽留都不说吗?
一下午张野没有出来,汪凝也没有进去。
傍晚一家人相聚在饭桌前,他俩还是坐在一起,不过没像往常那样总有说不完的话。
因此,餐桌上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张玉堂说:“明天晚上团里开会,安排后半年的工作。你俩……”
“我不去了。”张野瞅着自己的粥,如饮鸩毒似的强喝一口,“我得去辉耀录歌。”
张玉堂眼神从他脸上扫过,再看了眼汪凝,不知道这俩小子为啥又闹了别扭。
“宝靠回来俩月了,长坂坡不能拖着不排。”周阔海放下筷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