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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野双臂相交横在墙上,头抵在臂上,腰身拉出一抹弧度,好看得像个妖精。身后汪凝认真给他洗着,一分一毫都不可放过,更像是在巡视自己的地盘,头至脚五十五寸,分毫必争,半寸不让。
不轻不重的肌肤相亲,叫张野难以克制,打岔说:“师哥你是在算我人体面积吗?”
“得拿公式套一下,口算不出。转过来。”
“嗯?”
“后边洗完了,转过来。”
“前边我自己洗。”
“我洗。”汪凝的声音格外温柔,又带着倔强,叫人不可弗逆。
张野把身前的泡沫全部推了下去,想欲盖弥彰,转过身来却更加明显,把人的注意力都引到那里。
汪凝笑了。
“笑什么!”
“纯纯你真是太……敏感了。”
张野咬了咬唇,终是无话可说,轻骂了声滚。抬起食指给他看,“为绣那几个字,看把我扎成筛子没,还羞我!良心呢?”
汪凝拉过他手,指腹上有几点红红的针眼。
张野说:“要不赶紧去医院看看,晚了会结痂的……嗯……”
汪凝叼住了他的唇。纠缠不清的鼻息间,问他:“有处面积还是能口算一下的,要不要?”
“……要。”
准备享受的张野,甚至都拨开了小纯纯上面的泡沫,汪凝却只是含住了他的指尖。
他瞪大了眼,“我操,玩儿我?”
汪凝用舌尖裹卷他的指腹,湿滑、温热。
“我……你……”
汪凝抬眸看他,他在汪凝的眼中像只妖精,汪凝在他的眼里何尝不是只妖孽。
拍开水门,花洒落下无数水珠,身上的泡沫一冲而净。张野被他调转过身子,挤在墙上。
汪凝蹭着他,某种感觉太明显了,使张野心里慌乱,“你说过的,不打针。”
“你真是好翘。”耳鬓厮磨里,汪凝低哑的声音像从声带里喷发而出的荷尔蒙,“真会把我憋疯的。”
什么手段都用了,还是逃不掉这一遭。
“我听说……”张野低声道:“会很疼。”
“听谁说的?”汪凝透着股警惕。
“不不……我查的。”
“你偷偷查过?”
什么叫偷偷!张野一句话卖了自己,查那个干嘛,像是在做准备。
绷紧的身子使两朵腰窝更加明显,汪凝揉了揉他的腰,“放松,不疼的。”
“骗人。”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骗你?”他的手滑了下去,温柔地试探。
“等等……”张野眼里泛起一层很薄的雾气,却已晚了。
……
虚脱地爬在床上,张野把脸埋在枕头里,当时痛快,事后总知羞耻。他师哥偏要问:“没骗你吧?”
“闭嘴。”枕头里传来他瓮声瓮气的声音。
汪凝环着他,笑出了点声音,不舒服当时也不会那么叫。
“笑什么!”张野当然知道他在笑什么,不用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汪凝谦虚地说:“如有不足,下次改进。”
“够了!”
“够了?那就是比较满意?”
“你非把我臊死是吧?”张野偏过脸瞪他,脸上红晕未退,发丝乱在眼角。
喜欢看他总是羞羞的模样,汪凝亲亲他额头,像小鸡啄米那样轻轻一下,又啄他的眉梢、眼尾、唇角。
张野身子软了下来,在汪凝分离之后,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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