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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吞虎咽吃点东西,穆瓜写作业,张野汪凝把白天写的剧本整理出来,高格在一旁做直播。
高格写的台本很有意思,可惜汪凝张野不常照着演。经常接到各种广告,心情好的时候,就挑些靠谱的帮人吆喝两声,赚钱赚得很佛性。
大多时候,高格直播的都是千篇一律的日子,却能叫网友们看得津津有味。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也许和张野一样,这么按部就班、枯燥无味的日子,他同样过得津津有味。每天都能在相同的日子里,找出些不同的感觉,全然关乎汪凝。
半月后,递交给周阔海的剧本意料之内被打了回来。
周阔海根据舞台实际情况,提出了修改意见。此后半月修修改改了无数次,直到月考成绩下来那天,周阔海终于满意。
可能是一月里写剧本的原因,汪凝的作文有了质地提高,在一个相对公平的环境里,首次把张野第一的位置挤了下来。
最郁闷的人是张野。失了宝座不说,这一个月练“君瑞飞剑入莺鞘”,汪凝都快把他扎死了,仍不能百分之百入鞘。
宝宝心里苦,宝宝默默流泪,宝宝不说。
月考后迎来一个完整的礼拜天,汪凝之前说过几次想回去看看师父,都因为没时间而一次次推后。
这个周末的日程两人安排得满满的,早上去医院拆完石膏,中午前赶到省城,和师父聚聚,然后下午回来,晚上开始走戏。
虽远未到数九,黄城市十二月初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半月前收到李清芬寄来的包裹,她又是图省事,买了两件一模一样的长款羽绒服。军绿色、修身长款,袖子和口袋上各有一条骚气的红杠。
可能她总觉得,张野穿上好看,汪凝穿上必定也好看。
两人打着石膏根本穿不进去,准备拆完石膏回来换上新衣裳再去省城。
医生先拆了汪凝的石膏,准备换张野时,张野躲了下:“等等。”
医生笑问:“怎么,还没戴过瘾?”
拆了石膏,以后是不是就不能一起洗澡了,不能一起洗衣服做家务……各干各的,不能再享受石膏所带来的一切亲昵。
可是张野早就习惯了。
汪凝看他不太乐意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总不能说还想和你一起洗澡。
张野闷闷地说:“没什么,动手吧。”
医生开玩笑:“这是和石膏处出感情了呀!”
张野嗯了一声,“我这人怀旧。”
卸掉石膏的轻松感叫人不适应,感觉那条胳膊长了翅膀要飞。
满地金黄落叶的鼓楼老街,两个大男生并肩走着回家的路。
汪凝说:“我也怀旧。”
张野:???
这意思难道是,以后一切照旧?
动了心思,他悄悄探出小拇指,想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去勾汪凝的指头。勾了两下没勾住,汪凝突然反握住他的手,几秒之后抬起来看了两眼。
“还是有点肿。”
上次抛剑砸的。
“还说!”张野道:“每天挨多少次,还不如把我手剁了得了。”
“让你戴手套你不戴。”
“那不是怕影响手感么,我演出也戴手套?”
自己选的路,跪着爬着也得走完。
看着汪凝自责的样子,张野说:“现在不是已经很有准头了嘛,为了以后不砸我,我允许你再砸几次。”
汪凝叹了口气,这都是没办法的事。
回家换上羽绒服,汪凝习惯性地去帮他拉拉链,一人捏住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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