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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凝夹了块排骨,觉得不怎么香,迟迟不下嘴。
张野挑一块五花三层的红烧肉塞人嘴里,憋着笑:“香不?”
“……香。”
三人都吃完了,高格才打到一盘青幽幽的饭,快步过来后突然刹了闸,呆呆望着他们盘里的骨头:“我操?”
张野汪凝准备回教室,路上张野摸着口袋,想了再想,觉得还是问问的好:“你的钱……是再办一张卡,还是和我的存一起?”
汪凝斜眼瞟着他:“那么麻烦的话,不如还给我。”
话已经很清楚了,至少在金钱上他们不分彼此。而在金钱上不分彼此的,唯有夫妻。
张野就是这么善于举一反三,他抑制住开心,把脸一甩:“我是貔貅,吃进去还指望我吐出来?门儿也没有啊!”拉着汪凝去了取款机那里。
摸出卡插上,把汪凝的钱存了进去,然后查询余额,点着屏幕骄傲地说:“数数几个零,咱们现在也是隐形小土豪啦。”
汪凝四处寻摸了几眼,低声说:“低调点。”
张野想笑,配合着他:“对,财不外露。”把氛围搞得紧张兮兮的。
他要退卡时犹豫了下,问:“你六月几号生日?”
“六月六,怎么了?”
“好日子!”张野挑了挑拇指。去年的这一天他和汪凝同样干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张野把密码改成了汪凝的生日,对他说:“记住喽?”然后退出卡,吻了下,“师哥,我有强烈的预感,我们以后的日子会过得很好很好。”
对,我们、我们的日子,以后都会很好很好。
很好的日子刚刚开始便被人踹了一脚。
第二天中午食堂吃完饭,张野背着书包跟着汪凝去了高二特教班的办公室。
一进门,瞧见好多老师都在,大家没见过扎针,出于好奇想参观一下。
孔老师一点都不介意被人围观,给汪凝让座、倒茶,忙得不亦乐乎。
“孔老师您别忙了,开始吧。”汪凝拉出一张椅子示意他坐下。
张野把书包放办公桌上,取出来四四方方一个银色盒子,又取出一盒医用消毒酒精。
“小神医现在有助理啦?”老师们开着玩笑。
张野似笑似不笑地说:“贴身助理加保镖。”
他打开了四方盒子,在桌上摆好,几个老师探头来看,里面黄色锦缎上插满了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银针。
孔老师问:“这就是针灸?”
张野做人助理得有助理的范儿,学着他师哥的样子,悠悠道:“这叫、毫、针。”下巴上要是有山羊胡子,顺手一捋,效果会更好。
“我听说都是银针?”
这都是张野昨夜问过的问题,他照本宣科地回答:“不锈钢的。”
听着没档次,于是他补充说:“不锈钢毫针有很好的强度和韧性,针体挺直滑利,能耐热、防锈,所以现在临床上广泛采用。”
他说着话瞧了汪凝一眼,汪凝正在看他,带着种只有他能察觉的微笑,微笑里还含了点……宠溺?
张野被冲击了一下,信口又说:“当然,银针也能用,得加钱。”
一群老师:……
汪凝脸上的笑还在,但张野认为的“宠溺”换成了“不得胡闹”。
他师哥说他“不得胡闹”,怎么会觉得更宠溺呢?
他不得胡闹地闭上了嘴,惯会装乖。
“啧啧,近朱者赤,小张野都比咱懂得多。这师兄弟算是把传统学了个遍。”
“还学霸,气不气人。”老师说:“别看我教学的,我家那俩儿子……唉,头疼。”
“头疼待会趁着扎一针。”张野装乖也就三两秒的事。
两人洗完手,汪凝握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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