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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地抿抿唇,“你刚才动嘴的时候也没经过我允许。”
宋新元迅速亲了一口冯灯,竟有些得意:“打着电话做这种事带劲吧?是不是爽得命快没了?”
冯灯摇头:“你不是想要我的命,怕是想要我的命根子。”
宋新元被他直白的话搞得措手不及,羞赧地搂住冯灯的腰,纠结了一会儿,闷闷地问:“冯医生,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冯灯很快回答:“炮?友。”
宋新元刹那间如坠冰窟,脸色变得惨白,眸中蒙了一层雾气,强忍着没吭声。他才看到冯灯仍戴着那副黑框眼镜,那副眼镜与冯星河的款式类似。他大学期间选修了冯星河三年的俄语课,对冯星河的随身物品了如指掌。他知道冯星河近视,可冯灯上手术台前都会摘下眼镜,显然视力极好,为什么平时非要戴眼镜膈应他?就那么喜欢冯星河么?
你哥已经是别人的了,宋新元恶毒地想,你一辈子都得不到他。
温存一扫而空,良久之后,冯灯反问道:“这不是你要求的吗?不开心?”
“对,是我要求的,开心死了。”宋新元吸了吸鼻子,努力用正常的语气说,“那我们能接吻了吗?”
他只是礼貌性地问一下,不等冯灯说话就咬住了冯灯的嘴唇。因为刚定下关系,冯灯找到了纵容宋新元的由头,甚至回吻宋新元。
宋新元趁机取下冯灯的眼镜,装进自己兜里,意外的是,他并没有遭到阻拦。白大褂几乎包围着绿色隔离服,两人吻得忘了时间。午休快结束了,医院走廊里吵吵闹闹的,一阵仓促的脚步声飞往冯灯的办公室,紧接着敲门声响了起来。
“冯教授,你在里头吗?”沈灵溪在外面喊道,“简琤和他爸爸回来了,简琤想继续留在这里,请你当他的主治医生。”
“我在,让他们在检查室等会儿,我马上过去。”冯灯克制地与宋新元分离,轻喘了一声。
“好的,您看到宋新元了吗?打他电话没打通。简琤以为宋新元是医生,也惦记着宋新元呢。”沈灵溪说。
“没看到,在哪个休息室吧,我跟他不熟。”
“噢,我去找找吧,打扰了。”
当沈灵溪走远后,宋新元擦擦下巴,懊恼地踢踢脚:“不对,本来想让你吃我,现在怎么变成我吃你了?”
冯灯拍了一下他的后面,放开他,整理起自己的衣服,正经道:“对的,下次还让你吃我。”
用哪里吃?答案不言而喻。宋新元臊得全身泛红,不由自主地挺直后背,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既期待又恐惧。然而,他们既然踏出这一步,便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冯灯与宋新元前后走进刷手室进行消毒,他们的手部得到了特殊对待。想起午休时发生的行为,宋新元特意洗洗脸,漱了好几遍嘴,最后用口罩遮住泛肿的嘴唇。
简琤重新回到检查室。简爸爸尴尬地站在病床边,向冯灯道歉:“冯医生,不好意思,我之前说得有点过分,琤琤闹着要回来,我把他交给您也放心,辛苦您了。”
冯灯蹲在简琤跟前,问:“琤琤,我们要再做一回核磁共振检查,你害怕吗?”
简琤瞪着一对大眼睛,伸出脖子看看冯灯,又望望宋新元,瞅见宋新元朝自己竖起大拇指,扣着自己的手指头,默默点点头。
半小时后,简琤顺利完成了这次检查。冯灯拿着检查报告,对简爸爸说:“琤琤的心脏没有大问题,不需要更换双腔起搏器,因为再次做手术容易出现意外,但是他有自闭症,所以必须多加注意,按时吃药,如果有异常立刻带他来复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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