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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是不是不行。”季祯面色平静。

望舒死前还是个处子,当下被扎了心窝口:“你胡说八道!”他而后又自暴自弃地说,“反正我是顶着你的脸买的,谁买的谁不行!”

他实在是被季祯揭穿老底气极,只想说些让季祯不痛快的话,望舒接着又说:“一会儿我就要去听经了,我照样舒舒坦坦!”

“呵呵,你且等着。”

季祯拿起望舒交给江追,江追方才离他们几步远,有些没听清他们说的什么。他是受了江蘅指令办事,此时拿了望舒就准备走。

季祯叫住江追说:“师弟,直接就念经是不是不太好啊?”

“什么?”江追不解。

“我看他对因果关系都不甚清楚,倒因为果不说,逻辑还颇为混乱,直接讲经我觉得他听不懂啊,”季祯说,“不如你先同他探讨因果,给他理顺了,让他懂理,这再讲经也不迟啊。”

望舒的确乱了因果,江追觉得季祯说的也不无道理,他正欲点头,季祯怕事情不牢靠,又从怀里掏出一只药瓶对江追说:“我听你们师兄说,你们平时修炼也很辛苦,如今又要分神出来忙这个,肯定累的很,这样,等你和他讲清楚因果,你就到我这里来领几颗灵药去补补。”

江追家世很普通,千辛万苦到了云顶峰修习,同门子弟有钱买丹药,他大多时候却只能看着,此时哪里有不心动的。

季祯的提议有道理,他本来也就想答应,此时点头越发勤快,连连应承说:“谢谢季公子。”

望舒察觉事情奇怪,大声问季祯:“你使什么坏?!!”

季祯皮笑肉不笑,抱着锦盒转身回房。

像望舒几百年遇见道士就跑,并不是因为打不过,而是不愿意听道士给他分析对错因果。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行为不合理,残害无辜,只是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

外在揍趴下望舒十次,都不如从内在击溃他的心理防线。一旦心里防线溃败,望舒就是个棒槌,有他良心不安痛哭流涕的时候。

还听经,季祯心里恶意满满,吃屎去吧!

深夜。

望舒好不容易等到了江追又离开。

不得不说小修士得了灵药的允诺后,办事就是用心。江追连着两天都在和望舒掰扯,翻来覆去点明望舒不论因果违背天命,大错特错,是十足罪人。

即便望舒不想面对,却也不得不听,等到夜深时已经是头疼欲裂,心里还一天比一天怀疑自己。

但江追走后,他又松了一口气,这两天里无论如何他是坚持住了自己的底线!望舒觉得自己值得称赞。

望舒虽然被困在法器之中,但还有一定的活动与感知范围。江追一走,他便费劲地从法器中挣脱了一小部分感知,照例跑到院墙之外透透气。

他这部分意识能离开的时间也有限,正透着气,忽然看见墙角边摸过来一只小鬼,正怯怯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望舒恶声恶气地说。

他本来就长得丑,现在一凶人,把小鬼吓得都溢哆嗦。

小鬼却没走,而是小声问他:“你是望舒吗?”

“你敢直呼本鬼王名字?!”望舒骂道。

小鬼见的确是他,反而不怕了,小小哼了一声说:“如今都被抓起来了,还逞凶?当谁不知道你阳痿呢,表面威风。”

阳痿二字真戳望舒脑壳,他无能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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