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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祯和江熠都在各种的情绪中,谁都没管梦魇。
江熠沉默了一会儿说:“以后不可再这样。”
他尽量回避刚才的事情,季祯却偏直来直往,“不可怎样,不能亲你吗?”
江熠听见他提“亲”字,心中既有窘迫又有恼意。他修习多年,清心寡欲,芝兰玉树,无论心底有无些许动摇,但依旧认为节欲和克制才是对的。
他别过脸不去看季祯似乎求知若渴的眼神,藏在衣袖里面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克制着自己情绪外露,“不能。”
只不过江熠这一转头,季祯就看见了他耳朵微微发红的模样。
季祯气势更占上风,便狂里狂气才不听江熠的话,反而说,“可我就是想亲。”江熠既然别过头,他就连骄矜的神色都没掩饰,随心所欲道。
亲吻到底是什么好滋味,季祯现在也没尝出来,但是能让江熠感到窘迫的事情,季祯挺乐于做的。
“你简直,”江熠实在对他无奈,“不知羞。”
他这话说得已经有些重了,季祯倒不生气,不知羞又怎么,他本就不是来当什么好人的。不过心里是这么想,面上不可这么表现。
季祯吸了吸鼻子,声音委屈起来,“遵从本心就是不知羞么,若要我说,心里明明藏着不能明说的心思,可面上却要装出正经模样,这才是虚伪,以后你要我想亲你的时候装作不想亲你吗?”
就像是明明过不久就要和自己退婚,早不知什么时候可能与梁冷有了勾结,却偏偏在自己面前作出矜持模样。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王八羔子。
季祯自觉一脚踩在道德制高点上,虽然话里有话意有所指,但因为说话时候双眸中隐含委屈,语气又温软,一副明明喜欢而要为爱隐忍的模样。
季祯的话又歪打正着,隐隐戳中江熠难以言说有些起伏的心绪,让他更失了指责季祯的立场。
“我,”江熠张嘴说了一个字,不知如何往下再说。
曙音那边也没睡,远远看见季祯进了她师兄房里,进门后还把房门给关了。曙音心里好奇,又想着自己师兄冷脸的模样,不知季祯过去是干什么。
她走到江熠的房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扣了扣门。
“师兄?”她声音轻轻的,等着里面的人回话。
季祯听见门外响起的声音,随着转头去看,脚步一动,挪了半步,本来是个随便的动作,怎料他脚下有个倒着的玉瓶。季祯一时不察直接踩了上去,他毫无防备一下失去平衡,惊呼一声一个屁股蹲儿坐在了地上,屁股蛋砸在地上声音不小,他一时“哎呦”一声,疼得生理性的眼泪一下冒出来,这下不用装眼眶都跟着红了。
曙音本来等着里面的人回应,然而听见季祯这样的声音,她以为出了什么事,心里一急便直接推开门。就见季祯摔倒在地上,而她师兄就站在季祯面前。
这幅场面落在曙音眼里,唯一的猜测就是她师兄一下把季祯给推到地上了。
加之季祯一回头还眼睛红红地看着自己,曙音心里更是一惊,认为季祯这是受了大委屈了。
季祯摔了一跤,自觉有些跌份儿,更没想道曙音会进来,他总是要些面子的,立刻站起来道,“我没事。”
曙音见他眼眶红着还这样利落站起来,说自己没事的样子更是故作坚强。
“师兄?”曙音看向江熠,有些不解又些责怪。
季祯见状连忙解释:“和你师兄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摔的,真的。”他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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