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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万。”
宁朝推牌:“夹胡。叔叔,您点炮了。”
明燃他爹:……??
于是最后,三家输,只有宁朝赢。
宁朝偷偷问明燃,爷爷真的是在赌场赢下了第一桶金的吗。
这牌技要是能在赌场赢下来资金,怕不是赌场全员演他。
明燃忍着笑,说不是,是靠卖葱油面。
打完麻将,坐在一起吃粥。
家里阿姨煮了海鲜粥,浓浓香香,宁朝吃了两碗。
爷爷和爸爸都没吃,好像是输得有些怀疑人生了,要上楼工作把钱百倍挣回来才能快乐一些。
明燃去厨房给宁朝找蒜,明灼就凑过来了。
“所以你这次来就是陪明燃过生日吗?”
宁朝自己也摸不透他是来干嘛的。
他觉得他只是陪着明燃,让明燃免于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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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灼故意道。
“我和你说说明燃的过去?比如他为什么非要搞什么娱乐圈逐梦?我告诉你,他妈妈和……”
宁朝转过头看向明灼。
“谢谢。”
他打断了明灼。
“他想告诉我的时候,我会听。他还不想我知道的时候,我不会从别人那里去窥视他的过去。”
明灼一愣。
他阿巴巴:“……难道你不想知道?”
宁朝嘿嘿嘿笑。
“我们站在当下,珍惜彼此,过去和未来是多次要的事情啊。”
明灼面色僵硬:“你的话好像有些gay。”
“而且打牌的时候我看见你一直想方设法地去摸明燃的手。”
宁朝:……啥?不是!我只是不能摸他爹和他爷的手!
他还没反驳,碗边就放了几瓣剥好的蒜瓣。
一抬头,明燃垂着眼站在他身边。
“你的蒜来了。”明燃轻声说。
发丝散乱了一点在鬓角,显得他有些清纯脆弱。
漂亮极了。
明灼:“你的脸红了。”
明燃:“……闭嘴。”
吃完粥,他俩就回了房间。
为了防止明灼又露台探头,他俩坐在沙发上。
一旁壁炉上的黑胶唱片机里,传来低低大提琴声。
宁朝摸着口袋里的生日礼物。
这个是真正的生日礼物,和他买的什么无人机什么的不一样。
他一屁股坐在明燃身边。
明燃好像还有些局促,坐得很直很乖,膝盖并拢,手放在膝盖上。
宁朝掏了出来。
几张纸,是每一个身份写给明燃的信。
没掉马的宁朝就没说。
毕竟那些仍是马甲精的尊严啊嗷嗷!
对于瓢崽来说,他是主播,明燃观众。
对于栾岱来说,他是作者,明燃是书粉。
如此这般排列下去,到最后,对于宁朝来说,他是队友,明燃是队长。
宁朝挠挠头。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了这个想法。
——嗨,明燃,我们重新认识一下。
我给你写了东西,我把我自己剖开给你康康我的小心心。
看!是给明燃看的!
他还拿明燃送的小仿真红豆的红宝石,托关系找了业内很牛批的手工艺大师,把小红豆打串做了两串手链。
上边配了钻石和铂金,小小闪闪,又漂亮又可爱。
你一个,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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