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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原的真实面目,别以为披了层竹马的皮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同时也让楚星河对费司原多几分提防。
一箭双雕,我可真是个小聪明!
秦不惑心情很好的看着费司原的脸色从青到白又到紫,精彩得跟画盘似的。
秦不惑腰疼,干脆坐下,费司原恨不得活撕了秦不惑的心都有:“你算计我?”
秦不惑笑容狡黠:“话不能这么说,刚才哪一个字不是你亲口说的?”
一想到他在楚星河那里印象分一落千丈,苦心孤诣的经营一瞬间悉数被毁,费司原真想活吃了他,发狂的野兽激不得,他现在就让这算计人心的小东西知道后果有多可怕。
费司原把人圈在椅子里,抬起秦不惑的下巴:“敢算计我?代价你承受不起。”
秦不惑姿态懒散,语气闲闲:“什么代价?强上?”
费司原被噎住,秦不惑语气嘲讽:“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费总真够荤素不忌的。”
费司原突然伸手捏住秦不惑的后颈,满心只想堵住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就在即将贴上温软的唇时,秦不惑突然一拳捣在他左肩,受到冲力,费司原倒退几步,秦不惑刚要起身却被费司原发狠扑倒,两人脚步不稳,踉跄着一起倒在化妆台上,各种瓶瓶罐罐的化妆品被费司原扫落,碎了满地,秦不惑为化妆师小姐姐感到一阵肉疼。
秦不惑仰面倒在化妆台上,费司原由于惯性压在他身上,两人之间只隔了两层薄薄的衣料,甚至能感到对方的体温。
噌的一下!下腹燥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星火燎原,费司原只觉得连骨头缝都烧得慌,秦不惑在他身下挣扎不停,不小心顶到他小腹,两个男人动作同时一僵。
秦不惑不可思议的睁圆眼睛:“随便蹭一下都能硬,你他妈是泰迪吗!”
话音落下,秦不惑挣扎得更起劲,费司原以一种恐怖的蛮力控制住他的动作,嗓音沙哑:“别动,帮我。”
秦不惑:帮你个大头鬼!
秦不惑挣扎的动作不仅没停,反而更加起劲儿,费司原被□□烧红了眼睛,眼珠赤红,那片樱桃汁似的唇在眼前开开开合合,一刻也不肯消停,十分恼人。
秦不惑见他垂下头,嫌恶的皱起眉毛,腰上用力,抬起长腿踹了费司原一脚,不知道是不是联动到关键部位,费司原脑门上立刻出了一层冷汗,拱起腰身,秦不惑本意只想把他踹下去,没想攻击费司原的脆弱部位,那是只有男人才能理解的苦。
秦不惑试探问:“是我踹中了,还是你自己扯到了?”
费司原疼得嘴唇煞白,狠狠瞪他一眼,正要开口说话,只听门从外面被打开,来人看清屋里的情况,震惊的瞪大眼睛:秦不惑被抵在化妆台上,费司原埋首在他颈侧,像极了在干不可描述的事。
楼昱手里捧着一束花,动作迅速的繁锁上门,眼睛都红了,秦不惑扫了一眼,可真他妈巧了,这兄弟俩连送花都挑一样的送。
秦不惑张张嘴,想解释一下,毕竟这场面太容易引起误会,不料没等他开口,楼昱已经像箭一样射过来,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的把他表哥扫落在地,费司原本就疼成一只虾米,没什么反抗力道就让楼昱推到了地上,雪上加霜,比一条破抹布好不了多少。
楼昱红着眼睛,指着他表哥鼻子骂:“你和他在一起两年,你说甩就甩,他已经指天立誓绝不纠缠,你非冤枉他,这次还想霸王硬上弓,这可是在化妆间啊,走廊里来来往往全是人,被别人看到他就全毁了,你非要把他毁彻底了才甘心吗!表哥,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费司原被扯到地上,新伤加旧伤,疼得冷汗直冒,瞪着秦不惑气得不行,只能咒骂出声:“混蛋!”
楼昱简直惊了,没想到他表哥这么不可理喻,目光失望加痛心:“你还凶他!你凶他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凶他?亏我一直把你当成心目中的偶像,我妈还整天让我向你学习,如果像你一样巧取豪夺,我才真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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