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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东启明睿的目光在秦不惑身上转了一圈：“不错。”没在说别的。

林无琅试着说：“听说您在筹备一部新戏······”

章东启摆手打断他的话：“哎，今天不谈这个，只喝茶，聊聊天。”

林无琅很快笑了笑：“是我冒昧了，今天不谈工作。”

说是喝茶，除了章东启，没人当真。大家不约而同避开电影的事情，说些圈里的谈资。

姜文山拿着酒杯走到秦不惑面前：“吾皇演得不错，年轻人有前途。”圈里出现哪些新人和新动向，是经纪人的工作。

秦不惑接过酒杯喝了一口：“谢谢。”

姜文山看了一眼他杯中酒：“看来我的面子还不值一杯酒。”

秦不惑低头转了转酒杯，若有所思，勾了勾唇角：“姜先生言重了。”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姜文山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有前途。”拎着酒杯走了。

秦不惑刚才喝的太猛，有点懵，知道姜文山借引子找他麻烦，但这行就是这样，不喝肯定有麻烦，喝了也未必管用。

能混到这个位置的都是人精，果真没有一个人再提起过电影的事。

林无琅被几个人围着，光是秦不惑看见的，他至少喝了四五杯，加上没到的，不知道林无琅到底喝了多少酒。

那么多杯酒下肚，林无琅脸色如常，眼神清醒，一点变化都没有，果然是经纪人，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他酒量这么好。

秦不惑没有熟人，加上自己酒量有限，吸取上次的教训，躲到僻静地方呆着。

这房间是一个套间，摆设装修透着股国风元素，墙壁上挂的不是油画，而是框好的剪纸。

鲜红的剪纸挂在墙上别有一番风味，冷不防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你也喜欢剪纸？”

秦不惑回头见是章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章东启又问了一遍：“你喜欢剪纸？”

秦不惑说：“我不会，但是我外祖父很擅长剪纸，我常常在一边看。”

章东启说：“我爱人以前很喜欢剪纸。”

秦不惑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干巴巴的“哦”了一声，章东启也没打算跟他交谈，两个人沉默无言的站了五分钟，其间章东启一直盯着那两幅剪纸，脸上露出类似怀念的神色，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开了。

整个晚上下来，秦不惑百无聊赖，抽空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迎面撞见一个人，那人身后跟着三人，看样子像是保镖，那人目光在秦不惑身上扫过，饶有兴味的打量，擦肩而过时，猛然伸手抓住了秦不惑的手腕，那人长得不差，只是目光目光有些邪性，笑容轻佻，让人生不出好感。

那人仔细打量秦不惑的长相：“哪个经纪公司的？”秦不惑看起来衣着光鲜，年纪轻轻，再加上一张很有辨识度的脸，又是刚火起来不久，难怪对方把他当成哪个经纪公司的小明星。

秦不惑看了一眼牢牢牵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