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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开会的时候,会议室一点儿动静没有,每个人汇报工作的时候也都开始看着贺济悯的脸色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会散得早,几个人等着贺董出了门儿,他们才敢扯着领带从嗓子眼儿里呼凉气。“贺董的脸色怎么回事啊?”
“铁定是因为邢爷呗,早上就他翘了会,搞不好是两口子吵架了。”
“结婚才几个月,感情就这样儿了?”
“而且别说,贺董自从结婚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不大一样了,整个人都亮了一圈儿,”老爷们说话糙,被几个小姑娘听见了就笑,“那是人家感情好,活生生养出来的,这样才知道邢爷对自家媳妇有多好。”
这话有人不爱听,“就说你们女人的幻想就是不切实际,要是邢爷跟贺董之间真的还跟以前一样,你怎么解释早上邢爷没来,另外还有,贺董一早上的脸色你又不是不知道,开会的时候脸都铁成什么样儿了。”
男人之间一起特有的敏锐凑在一块小声说,“要我说,没见最近邢爷都绕着贺董走么?这里头铁定有事儿。”
小姑娘们不服气,“人家结婚之后恩爱黏糊着呢,能有什么事儿?”
男人相视一笑,说了句,“黏糊会腻。”
“外头的小野猫香着呢!”
小姑娘听着这话都追着说话的人打。
办公室里就闹散了。
往后几天,这些话多多少少往贺济悯耳朵里传了,他盯着手机,看上上头他主动约饭的消息。
已经发出去十五分钟。
良久对方才答应。
贺济悯看着自己手机上面被回复地干巴巴的个字“好。”
就转头问文恩,“我是不是丑了?”
文恩正收拾着材料,看着一脸困惑的贺董,赶紧劝他,“没有没有,您要是都算丑,那我们这样儿的真就没什么活路了。”
“你还年轻,”贺济悯撑着脸,敲着手上的签字笔,最后自己挑了款香水。
助性款。
中午到了见面的地方,贺济悯看着预定位置上空空的。
他就自己先往那儿坐着。
他提前打了半个小时。
新婚那几天,邢濯无一例外只要是在工作之余的见面都会提前至少半个小时。
现在都掐着点来。
比如这次,半个小时之后贺济悯才看见姗姗来迟的邢濯。
他照样还是一身精英打扮,坐在对面的时候脸色照旧。
“最近挺忙的,”贺济悯用眼瞄他。
“嗯,有点儿事处理起来比较麻烦,邢濯说着话,但是眼睛一直就没往贺济悯那边儿看,自己低头吃饭。
两个人现在对着桌子坐,贺济悯的脚轻轻往前,磨蹭着对方的裤脚,灵活地往人里头钻。
夏天就穿一层,贺济悯冰凉的脚尖儿顶在邢濯微热的皮肤上,他也不用劲儿,就是轻轻磨蹭。
眼神带着独有的暧昧,指间点在对方的指骨上。
“那个——”邢濯突然站起来,口气生硬,往后退了一大步,连凳子都被在地上扯得刺耳地“吱——”了一声。
贺济悯就抬脸看他。
“我去趟洗手间,”邢濯走的匆忙,捂着嘴转身就往外走。
贺济悯特地观察过,他走的时候,拿了手机。
就在刚才这么慌乱的情况下他还没忘手机。
十五分钟之后,贺济悯才看见邢濯推门进来。
“我中午还有事,你先吃,我下午可能没法儿接你,去见个客户,晚上你先睡,不用等我,”邢濯进门的时候,这些话几乎就是直接扔进来的,他没给贺济悯反应的时间,自己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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