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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算计你么?”
“哥这就叫上了,”贺济悯抬着眼看他。
“你要是不乐意,换成沈仲烨也是一样,”沈子复这才抬了身子,“所以,那个时候为什么帮我?”
“单纯觉得你这样骄傲的眼神待在那儿不合适,”贺济悯低头蹭烟,“再说,你当时不就是想贴上我,想让我bao养。”
“我直接给你自由不成么?”贺济悯盯着沈子复。
门外的文恩看见贺董来了,就低头站在门口儿,他有点儿想不通,之前吴昊楠做局玩趴,沈子复是贺董点名要的,后期也是贺董安排自己往沈子复身上塞钱,光是这个沈子复,贺董在暗地里没少打点,文恩也是后来才知道沈子复还个沈仲烨沾亲带故。
但是对着沈仲烨贺董什么都没说。
文恩低着头站在门口儿自己琢磨,没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就开了,沈子复压低了帽子开始朝外走。
文恩才转身往里头进,进去的时候就看见贺董在椅子上转圈儿。
“既然沈子复您早就知道是沈家的遗子,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跟沈仲烨谈成人是咱们找到的?”文恩边问边对着贺济悯倒茶。
“你能确定,沈仲烨对沈子复的回归就一定高兴?”贺济悯捏着烟,把烟灰朝茶水里一抖,“或者,沈子复也甘愿后半辈子脑袋上永远顶着一个大哥。”
文恩眨眨眼,“您的意思是说——”
“这种失了童年的兄弟,跟陌生人也差不了多少,他俩的事儿暂且一放,我让你拿的东西带了么,”贺济悯晃着椅子起身,“跟津老板联系了么。”
文恩从兜里把一方精致的红盒儿往桌上摆,“都已经安排好了。”
贺济悯伸手勾着盒子,拿在自己手里晃了晃,没有多少动静,“塞得不错。”
银铃里头贺济悯安排文恩在里头塞了点儿棉花,导致铃铛失响。
“那走了,对了,”贺济悯临时起意,去里间替换了件衣服,“你先到楼下等我。”
文恩应着声,就去了楼下开车,等车刚停稳,看见从楼上下来的贺董的时候,一开始都没敢认,文恩就一直盯着人到了车门口儿,才晃了神得下去开门,“贺董今天挺不一样的。”
虽然衬衫换了,但是没想平常一样束腰,衬衫偏休闲,白色衬得贺董脸都发亮,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休闲,要是光盯侧脸看,文恩每次都会感叹,时间在贺董脸上还没带走什么东西。
反而平添了不少味道。
文恩收了心神,等贺董在后头上了车才说,“贺濯这几天看着还是有点儿怕。”
“这今天没去,也是,晚上一块儿带出来,”贺济悯在后头说话。
“但是,老天奶那边儿,”文恩还是有点担心。
“今天你的问题好像有点儿多,”贺济悯上了车枕着脖子要睡,“到了叫我。”
一路文恩车稳,除了贺濯上车之外,剩下的时间贺济悯都能睡着。
直到靠着自己的这边儿玻璃被人敲了敲,贺济悯才睁眼,看见的就是在门外吊儿郎当的津南。
贺济悯下车先把贺濯往外放,看着小孩儿刚下车就奔着邢濯去了。
“让津老板帮我开车门是不是有点儿过了,”贺济悯开着玩笑,试探着津南现在的情绪。
“应该的,”津南说完开了贺济悯的车门。
“那个,”津南动了动嘴,想说话就被邢濯在后头叫了一声。
津南到嘴的话就这么咽下去了,最后到了贺济悯的耳朵里就剩了句,“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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