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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梧桐念叨这个名字的时候,看见邢濯皱了下眉头,心里就有底,接着说,“我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拽着谁都能往上粘,估计是当侯方元的狗当习惯了,现在想换个主子——”
侯方元没说完,话就被邢濯掐了,“你来就是说废话的么。”
“不是,”李梧桐赶紧收了话,感觉这会儿的邢濯比刚才更没耐心,就笑着讨好,“那就不说贺济悯那个贱——”
“贱”字后头的话李梧桐没来得及说,身上就被剁了一脚。
因为没防备,李梧桐直接就往地上倒,后半边儿身子就全湿了。
邢濯没多余的解释,径直往前走,就好像刚才踹人的不是他。
李梧桐捂着肚子坐在地上,脸上的笑甚至都还没往回收。
错愕之后,李梧桐才反应过来,本能让他操出声儿,“邢濯你他妈站住。”
他李梧桐活这么大,没人敢动他。
贺济悯看到这儿也有点儿懵,邢濯的脾气来得突然,而且被地上捂着肚子要站起来的李梧桐骂了之后,那头的邢濯还真就没再往前走,而是反折回来。
贺济悯以为邢濯会对着李梧桐再解释几句,但是那头李梧桐才站稳,接着小腿又被邢濯踩跪了。
根本没一点儿情面在。
李梧桐甚至还没能说上几句话,人就又被邢濯朝地上踩。
从始至终,邢濯都没解释。
“不去劝劝?”贺济悯对着同样看热闹的津南说。
津南站着,看了眼邢濯又瞧了眼贺济悯,最后问,“你见过邢爷动手么?”
贺济悯反问,“难不成你没见过?”
津南则是一脸严肃,把伞盖的严实了点儿,
“我活这么大,头一次见。”
“真新鲜,”贺济悯不信似的,“他这么大块头儿,没揍过人?”
“不然他要我干什么,”津南眼睛还在往那儿看,“上学那会儿都是我在前头当他的打手,基本到不了他那儿的,都先再我这儿趴了。”
“李梧桐说什么了,搞得邢爷这么大火气,”津南说着就开始皱眉头,嘴上咂着,“我再等等,邢爷整这个就奇了怪了。”
贺济悯再透过伞往那儿瞧,李梧桐人捂着肚子往边儿上蜷。
邢濯从始至终就没表情。
站在那儿也没赶时间走,蹲下来朝李梧桐伸手。
最后从李梧桐那儿要了一根烟。
站着抽完了才走。
李梧桐没敢说话,捂着脸就在地上躺着。
“你现在还去找他么,”津南问。
贺济悯伸手推开津南的伞,径直超前走,等走到李梧桐脚边儿上的时候也在邢濯蹲过得地方弯腰,看着邢濯刚拐过去的背影自言自语,
“正怒着的老虎屁股,”
“就得捅一捅才有乐趣。”
贺济悯跟在邢濯后头。
津南没跟上来,他负责把剩下的李梧桐处理一下,就对着往前走的贺济悯交代一句,“那你跟着,有事儿联系。”
津南最后不放心又加了一句,“邢爷脾气上来了不知道要做什么,我安顿好了过去找你。”
贺济悯朝后摆摆手,连津南递过来的伞都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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