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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别太当真,我——”
“我决定了,”贺济悯慢慢蹲下,对着身后的贺濯交代,“先出去,等会儿哥哥去找你,别偷看记住了?”
贺濯点着头,一点儿点儿往后退,最后自己站到门外头,点着脚尖儿捏着圆圆的门把手,把门就是顺势带上了。
贺济悯听着外头没动静了,把刚才自己余出来的那条羊腿,毕竟没吃成晚饭掂在手里对着孟丽娇比划比划,最终还是因为舍不得放弃了,“刚才拿什么扎的小孩儿,就在你自己胳膊上也扎几下。”
“麻烦快点儿,我赶时间。”
等贺济悯收拾完屋里的孟丽娇,贺济悯就想着出门抽烟,等看见门口儿还站着的贺濯,贺济悯就把手上的烟扔了,拿了块儿羊肉,现在还温着。
“吃点儿,”贺济悯手里捏着电话打算先把小孩儿送回去,等小孩儿自己咬着肉正被塞得满嘴有的时候,贺济悯就交代,“你家在哪儿,送你回去。”
贺濯一开始还把肉往自己腮帮里塞,等听见贺济悯的话直接就不吃了。
贺济悯扣着小孩儿儿后脑勺想让他往前走,但是小孩儿死活都不肯再往前一步。
贺济悯看着小孩儿现在不情不愿的样儿就改了话,“想不想去叔叔家住几天?”
贺濯那头儿眼睛精亮。
贺济悯摸了一把小孩儿的脑袋就往前走。
晚上安顿了贺濯,贺济悯就又跑了几个地方,主要还是去医院瞧瞧贺家这两口子到底怎么样了。
去到的时候汪春丽脑袋上被纱布包着,而且被包扎的地方已经延伸到眼角,想必贺国齐揪着她脑袋往桌子上砸的时候也没想着汪春丽这张脸还能用多少用处。
贺济悯进门儿的时候还是一脸笑,“小妈,疼不疼啊?”
汪春丽听见声音猛地抬头,之后就扶着桌子踉跄起来,“贺济悯,你早就埋伏好了是不是?!成心就是见不得我们娘俩好,你就巴不得我跟远卓死是不是?!”
贺济悯过去把汪春丽按住,嘴上还是一派“好儿子”做派,“小妈话重了,我都是为了这个家,”贺济悯微微弯腰,伸手点在汪春丽额角的纱布上。
伤口瞧着不浅,到现在了还有点儿微微渗血。
贺济悯啧了一声,拇指轻轻用力,就点出血口上,笑着说,“可不就是为了贺家能干净点儿,”
“你说是吧,小妈。”
汪春丽直接身子绷直,然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人就直挺挺往床上栽。
好看的指甲在床单上抓了抓。
就僵在那儿了。
贺济悯插兜出门,故作着急,“有大夫么,我家属晕倒了。”
等人进来,贺济悯就往边儿上一让。
“四十五号床,四十五号床!”
护士先来,看见情况不大对,就开始朝外找医生。
贺济悯趁着中间一乱,自己从侧门往外走。
他现在开始往贺国齐的病房走,医院里常年跟贺家有合作,所以在照顾贺国齐上都是前脚贴着后脚忙。
等贺济悯进去的时候,贺国齐鼻子里插着输氧管,人坐在病房里看文件。
他现在恢复的要比汪春丽好不少,而且现在人已经冷静下来,对着管家交代关于集团旗下汪春丽以股份的变动。
撤掉汪春丽旗下的几家关联公司。
贺济悯进去的时候低着头,没说话,就握着手站在贺国齐窗边,小孩子做错了事领罚的样子。
贺国齐等着处理完了手头的工作,就把手底下的人往外都清了。
屋里就剩下了贺济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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