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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来,然后咱们打到门外。”

“你是不是——”邢濯那句“有毛病”还没说完,贺济悯就照着他身上挑衅。

嘴里还说得一套一套的,“我在就知道,你邢濯王八蛋,你没良心,你——”

贺济悯边打边把邢濯往门口拽,最后纠缠着出了包间。

“跟我走,”贺济悯抬脚,出了包间就把门猛地关上,扯着邢濯找侍者又开了间房,并且交待侍者对入住信息保密,之后推了门就把人往床上放。

“贺济悯,”邢濯坐在床上才念了个名字,就被贺济悯蹲在前头帮衬自己换衣服。

“等会儿先睡觉,剩下的事儿别管,津南说了你喝完酒容易装逼——”

贺济悯正解着邢濯的腰带,就被对方扣着手问,“刚才跟你通电话的是津南。”

“是他。”贺济悯被扣子难住了。

“你们说什么,”邢濯说着话,看着贺济悯在自己敏|感区上反复跳脚,就不由自主低了声音问,“说实话。”

贺济悯抬头对他笑,“没说什么,就是就纯聊天儿,这种天,”贺济悯要的这间有个大窗,撩开帘子就能看见外头近乎人间绝境的天气。

天上除了从中心裂开的闪电,照应出来的还有密集雹子。

贺济悯起床站在窗边抽烟,“津南说了,今天没法儿来接你,晚上又回不去,我就想了个法子把你弄出来,主要是因为你——”贺济悯正说着话,坐在床上的邢濯突然就站起来了,他两手伸着就要往窗户台上走。

贺济悯闷了口烟,想开灯,来的匆忙倒是忘了邢濯在暗处视线不好,等他转身抬脚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外搭的西装边角被邢濯扯住了了,然后一团温热的躯体就贴上来。

“哥,阿濯害怕,”邢濯嘴里说着,人就往贺济悯身上贴。

贺济悯倒是习惯了,就摸着邢濯的脑袋往自己胸|口扎,还顺着邢濯头头发,“没事没事,阿濯不怕,有哥呢。”贺济悯觉得怀里人在抖,以为是他冷,等扒开邢濯的脸才发现人居然哭了?

邢濯哭。

贺济悯真就觉得稀罕过头了。

趁着邢濯还醉着,贺济悯就打算套话,“阿濯哭什么?”

“哥,别站窗口,跟我回家,”邢濯嘴里说着,就拉着贺济悯往回走。

贺济悯就溺笑着,摸着邢濯的头跟他回去。

中间邢濯就一直抱着贺济悯不撒手,贺济悯就找了房间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拍着邢濯的背,想着以前哄他家小孩儿的那股劲,嘴里轻轻哼着歌。

“妈妈还在外面吗?”邢濯小声问。

贺济悯这是第二次听见邢濯问妈妈,就引导说,“阿濯希望在不在呢?”

“不在不在不在不在,”邢濯一口气连说了几个不在,之后把头往贺济悯怀里扎,“她最好永远别在,就阿濯和阿耀。”

邢耀。

贺济悯对这个名字没多少印象,现在进了书里很多细节性的东西都被自动补足了。

邢濯身量大,压在贺济悯身上他有点儿吃不消,这会想自己抽出只手给津南回个话,就想起来要给邢濯录像这事儿,贺济悯开了录像,捏着邢濯的脸也学着他奶声奶气地问,“阿耀最喜欢谁呀?”

“哥哥。”

贺济悯继续问,“阿濯是不是最怕打雷啦?”

“不是,”邢濯突然变了脸色,“阿濯最怕——”

“最怕——”

“哥你从楼上跳下去。”

“哥,你别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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