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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那儿憋得笑现在就全放开了,喘笑黏连着分不开,贺济悯勉强往池边儿靠,对着手机说了一声,“我现在知道哪一件更重要一点了,”
“你把手机往耳朵上贴一贴,挺重要一事,”贺济悯手上微微用劲,掐着底下的火候,就听见对面邢濯的呼吸声了。
这个时候,贺济悯就知道对方的确把手机往耳朵上贴了,所以就粘喘带笑,打趣说,“劳烦邢爷再说两句,什么都行,我借着您的这个声音,才好——”
“射。”
第31章
“贺济悯,”邢濯那头只说了三个字。
这边贺济悯的掌心就温了。
“谢了,”贺济悯把另外的胳膊耷拉出来,呼吸还没平复,“邢爷还真是有求必应,”贺济悯把脑袋往边儿上一挪,“那我刚才应该再把要求提得具体点儿,比如——”
“叫声哥哥什么的,”贺济悯笑着,“刚才算是第一件急事,我这还有第二件。”
“浪费时间,”邢濯那头说了这么一句。
贺济悯听着有撂电话的趋势,所以正事儿说的就快了点儿。
“明天贺远卓设局,要带着侯方元去拆我的台,所以想请邢爷帮个忙,”贺济悯扒拉着水池出来,招呼文恩进来重新换了水,自己盖了条软毛浴巾,顺道自己坐在一边找了烟抽,“明天想演戏,缺个角。”
“那刚才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邢濯问完接着说,“当我是什么。”
“你要是说到这个,”贺济悯身子往后靠,瞧着镜子里那具带了点儿颜色的身体,对着电话那头咬字,“刚才我喘的这么好,怎么没让你兄弟津南听听。”
贺济悯说完这话,听见那头没了动静,然后贺济悯自己接着补上,“求你之前,让你听我喘了这么多声,在外头这项服务专门儿收费,这么算多少还是你赚。”
“贺济悯,你要点儿脸,”邢濯在那头压低了声音,“现在是你求我。”
“对啊,”贺济悯把抽剩的半根烟往自己心口上戳,“所以我连带你最好的兄弟一块儿讨好,也让他听听我是怎么喘的,不行么?”
贺济悯低着头瞧着猩红的火星在那块软肉上,痛爽直接让贺济悯轻轻抬了头,对着电话那头的沉默说了句话,“怎么,舍不得了?”
“你舍不得让旁人听我喘。”
“嘟——”
“嘟——”
“嘟——”
电话那头撂了。
“噗,”贺济悯笑出声儿。
文恩换完水转头的时候就看见贺济悯单手捏着烟往自己山上放,自己就快走了两步,伸手把贺济悯的手扯开了,“贺董,您这是做什么。”
“痒,”贺济悯照实说,“习惯了,用痛解痒,我舒服,”贺济悯说完抬头,问了文恩一句,“你说,邢濯这人怎么就怎么开不起玩笑呢?”
*
办公室里什么动静都没有,津南出了邢濯的办公室就感觉那里不对,多以他走了两步就又回去了。
但是这次回去的时候,办公室的窗户关着,连他身后的落地窗都被严实地盖上了层帘子。
办公室中间放着一张专属于邢濯的桌子,上头的摆件就只有一台电脑,一支笔。
多余的东西除了他经常会放在抽屉一层的手机之外,剩下的也没什么异常。
“到底什么事儿,”津南进去的时候直接问,他跟邢濯一块儿穿了几年的开裆】裤,除了上大学中的时候分开过几年,基本上两个人天天黏在一块儿。
邢濯自打小的时候伤了耳朵,眼睛离了明光也不算好使,所以津南一直都陪着,所以对邢濯身上再细微的变化,他都能察觉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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