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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酒局彻底成了那瓶儿茅赖的陪衬。

而且吴炳建基本上就是表了态,临走的时候还特对着贺济悯点头。

贺济悯等送走了人,把烟屁股划着,就这么站在酒店门口儿吹风。

他旁边站着的邢濯没走,伸手把贺济悯嘴上的烟拿了,“抢东西的本事挺大。”

贺济悯嘴里一空,自然就下意识舌尖儿沿着牙壁扫了一圈儿,瞧着邢濯倒是没避讳,说“所以为什么让给我?”

邢濯听到这儿眼皮抬了抬,后来就释然了,“不算让,你比我快,这是事实。”

35年的茅赖现在市面儿上流通的也就两瓶,贺济悯差文恩去问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提前买了一瓶,后才细打听了才知道,那人是邢濯。

所以这次算是贺济悯做的不地道,在人家的饭局上,用了人家的法子,抢了客户。

但是直到最后,邢濯都没反应这件事儿也让贺济悯好奇。

所以贺济悯往邢濯身边靠了一步,故意离得很近,就这么盯着邢濯瞧。

邢濯本能朝后靠,只不过后背传来冰凉的触感让他知道已经到头了。

邢濯侧开脸,身体任何部位都在排斥贺济悯的靠近。

贺济悯见好就收,只是缠着对方的胳膊绕上去,眼神朝下,看着那双手自己覆上去,两根手指就走到邢濯的掌心,然后点在那只被邢濯捏着的烟屁股是上,“捏这么紧啊,都、湿了。”

邢濯呼吸骤沉,直接反手把贺济悯的手腕攥起来,“你认为我脾气很好?”

贺济悯被扯着往前的时候,明显感觉对方的身高优势让他微微有点儿垫脚,所以为了脚尖省力,贺济悯就干脆又往前挪了一点儿,两个人几乎就是身子贴着身子。

文恩比站在一边儿的侯方元还着急,明显这就要起冲突,所以他往前赶,但是半路被津南伸手拦下了,“到不了那一步,邢濯的脾气我知道。”

津南摸着下巴往贺济悯身上瞧,要是按着邢濯以前的脾气,要是想动怒根部不会等到现在,在就在桌儿上的时候就动手了。

所以邢濯一只压抑到现在,让津南也有点儿好奇,为什么对着一直挑衅他底线的贺济悯他能这么包容。

简直不像他。

所以比起劝架,津南更想瞧瞧,邢濯到底会怎么处理贺济悯。

酒店门口儿来往的人里,不乏都是些在B省有头有脸的人物,来来往往的就难免往这儿多瞧上几眼。

贺济悯自然没多少在意,因为毕竟以前贺家跟邢家的关系就一般,现在因为这批货的事儿也早就闹的人尽皆知。

贺济悯干脆身上不使劲儿,就赖在邢濯身上,黏糊糊问,“怎么,现在想起来发火了?”

“我问你一件事,”邢濯握着的手开始用力,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层表皮之下的跳动。

“你说,”贺济悯笑着看他。

“谁告诉你我叫阿濯,”之前在酒吧邢濯就一直在意,这个名字出了从小玩到大的津南以及他哥知道以外,没人会用,上次冷不丁从贺济悯嘴里叫出来,邢濯才动了帮人的心思。

“你还想听?”贺济悯没正面回答,自己又叫了一句,“阿濯。”

邢濯看贺济悯跟他玩儿哑谜,也就没了耐心,“你到底要什么?”

“我还能要什么,那批货你盯的时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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