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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邢濯,”文恩看着贺济悯犹豫了一会儿,“刚才我特地核实了一遍,邢家已经接到人了,但是我不明白,您为什么在这件好事儿上不坦白啊?”
要是能得了邢家恩情,多少算得上一份大礼,虽然贺家平日走动不多,但是多少也有业务往来,对邢家不久之后接班的问题也有耳闻。
邢家就一个儿子,换句话说,贺济悯现在明显就能借着这件事促使两家关系升级,以后再买卖上也能更好走。
贺济悯撑着腮帮,手里还捏着刚才文恩递给自己的那根烟,反复在骨节上搓搓捻捻,最后连带外头那层泛白的卷纸都翘起来了,才又接着这个话题往下说,“这事儿保密,以后也别提。”
最后贺济悯又强调了一句,“也别问。”
文恩听了话,也就压着好奇不再多问,之后他又说,“下午您先回去,我下午在这里还有业务要处理,我最晚第二天到。”
贺济悯拢了拢身上的烟灰,侧脸笑着,“怎么,我自己回家你还担心啊?”
文恩只是侧过头仔仔细细瞧了贺济悯一眼,然后特认真的问贺济悯,“您变化太大了。”
“可能老好人当够了,”贺济悯最后把手里还剩的烟渣都捻碎了放手心里放,转头又交代文恩,“还有,着烟换个牌子,要金鼎的。”
文恩听着,接着就把嘴上的烟掐了,然后又更好奇,“少爷,真的我现在是越来越瞧不透你了。”
“好好开车,”贺济悯在文恩脑袋上戳了一下。
在去机场的路上,贺济悯又听着文恩说了不少关于最近贺家的大事。
第一件,就是贺远卓最终还是磨破了嘴皮子劝动了贺先生不出国留学,最后花了大钱上了国内私立。
第二件,贺远卓的生母也就是汪春丽,跟贺济悯是同一天的飞机,她和闺蜜刚结束了半个月的旅游,今天回家。
第三件,贺先生现在手里有个项目着急找个放心人去办,早先内定的贺远卓,但是因为贺济悯选择这个时候回来,所以事情又开始变得有点儿扑朔。
这三件事,是今天下午贺济悯回家之后立马就要面临的问题,文恩提前打听好,这才讲给贺济悯听。
贺济悯弓着食指往下巴上垫,文恩说的这些他都知道,除了自己现在回去这件事,原著里有写。
文恩点头,最后看着人登机。
国内航线,两个小时,贺济悯下飞机的时候正赶上太阳下山。
一团红色渐变,周遭压了不少厚实水汽的积云,贺济悯身上的衣服立马就黏在自己身上。
还没等出了机场,贺家派来接机的人就已经开始主动联系。
“那个大少爷,您出了机场稍等一会儿,正好夫人的时间也差不多,我先在那等着,麻烦您出了门等我一下,”那头说话的人口气像是捎带着。
“夫人到了么,”贺济悯慢慢扯着领子往前走。
“还没呢,”那人说着想挂电话,然后就被贺济悯打断。
“那你听好,我现在三十秒内要见到你的人,否则,”
“就给我滚。”
第11章
下马威贺济悯没想给的这么快。
但是区区一个司机都敢怠慢贺济悯,可见原主现在本家的地位。
一个嫡出的少爷,比不上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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