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碳火似的吻从面颊溜到耳垂,耳垂又薄又嫩,被人含住吮吸,仿佛随时会融化,可以囫囵着吞下去。
唾液湿漉漉的糊了半边脸,林丧伸手推了一把:“别闹了,睡吧。”
郑少瑜并不想饶过他,捏住林丧的爪子,放在唇边抿了一下,像一个甜甜的笑。他的话语中带了笑意,但琥珀色的瞳孔清冷如冰,竟有着两副面孔:“你知道白正树说一个人可怜是什么意思吗?”
郑少瑜用齿尖报复的嗑了一口吮到发热的耳垂,他放轻声音,对着林丧耳语:“他看上你了。”
林丧的耳朵里过电似的发麻,哆嗦了一下,他睁开眼,醒了,还没醒透,目光茫然的喃喃重复道:“看上我了?”
身体跟上缓慢的思想,随着抚摸细细颤抖,“我不知道……”
“怪不得突然要离婚,下家都找好了。”郑少瑜按住林丧的下颚亮出脖颈,狠狠地咬了口手下凸起的喉结,“你觉得从我这里逃出去,到了白正树的床上就有活路了?他的那套玩法用在你身上,别人过年,你过头七。”
郑少瑜说话带着鼻音,他从白正树的公寓出来,大衣没系扣子,吹了一路冷风。
他撑起胳膊,端详一会林丧脖子上血牙印,在锁骨上补了一个对称。
林丧的头发很软,服帖的垂在额头上像小孩子,他的反应总是慢半拍,裤子都扒下来了,才呆头呆脑的解释道:“没有,我没想和别人在一起。”
大腿让郑少瑜掐的疼极了,林丧拧起眉毛,张开腿让凉手摸了进来,两根指头塞进去分开就像到了极限,空气从指缝间流过,凉凉的灌到了里头,他闭上眼,夹紧腿根,偏头咬住了枕巾。
林丧被他碰到了伤处。
他藏起受伤的那面腰腹,侧身趴了下来。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掀开的睡衣下,裸露的脊背也不是完好的。
郑少瑜翻身压上他,两人原是侧躺,现在一上一下的姿势很方便做爱了。
手指撤出去,硬热的东西抵在入口处,向内推挤,郑少瑜人高手大,骨节有力,一只手被林丧撰在怀里,一只手握着柔软的腰向怀里按。
他比醉酒还要缠人,过了昏睡的迷糊劲,林丧无法在清醒的时候随心所欲的讲出拒绝的话,只好由着身上的人造作。
“轻……一点……”连续的动作撞散了他的声音,头发被人用力拉扯,林丧不断昂起头,发出断断续续变调的求饶。
郑少瑜环住林丧的腰身,掌心捂住他一碰便瑟缩一下的腰腹,忽然感到一阵难过:“嗳,林学长,万人迷啊。”
林丧摇摇头,肠道被填满,酸涩胀痛。
身上压着对方大半的重量,相贴的皮肤由滚热到粘腻。
“我才出去一个晚上,你们就激动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浅茶色的头发擦着林丧划伤的脸颊,随着郑少瑜的贴近,阴茎也深入的一顶。
郑少瑜摸到林丧身前的第二个睡衣扣子,一用力扯了下来,扔进床边垃圾桶。
原木色的四眼纽扣,右下的扣眼里藏着一个摄像头。
“说说嘛,学长,你和小舅舅趴在椅子上干什么呢?”
“小舅舅”这三个字比“白正树”更让林丧动容,带着乱伦的禁忌和隐秘,郑少瑜被夹的挺起腰,他咬牙低咒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骂谁。
“操。”
气不过的咬上林丧的肩头,握住他半勃的性器撸动。
林丧浑身打颤,口涎流了一片,他分不清痛和爽的界限,觉得自己是要坏了。
累积的快感变成令人麻醉的战栗,林丧面色潮红的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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