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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狗子呢,大部分都会继续以狗主人的身心为食,生龙活虎且心安理得。
只有极少数会撕扯自己身上的肉果腹。
“瓜瓜,医院被沈家人把守了,我不能随便来看你,这次是有章枕,我才能进来。“郁响趴在床上人身旁,用身体挡着章枕的视线,手下做着动作,“我暂时把项链收走,替你保管,等你醒了再给你。”
郁响在他耳边说,“不然我怕沈家拿走。”
茭白点头,确实,拿走吧。
那么贵重又特殊的东西,要是落在沈寄手上,还不知道又他妈的吃多少屎醋,再踹郁响几脚。
更严重的是,沈寄查到郁岭头上。
那牵扯的就多了。
“才不给他们!”郁响牙齿打颤地嘟囔,“讨厌鬼,都去死!”
章枕感受到郁响的纯粹恶意和杀气,他蹙了下眉心,想说什么又顿住,自己也不是对方家人,说多了算什么。
郁响想蹭茭白的脸颊,后面的衣服突然被抓住,他被那股力道扯到了一边。
“到我了。”章枕在郁响跳脚前说。
郁响没争执,他知道瓜瓜需要鼓励,自己没有,就换人。
总有人会说。
然而章枕不是那个人,他能打一天的拳,却不能熬一碗心灵的鸡汤。
“茭白,人活一世,都不容易。”章枕憋半天憋出一句,“你才十九,人生还长。”
章枕的思绪不怎么聚拢,有点散了,不知要往哪飘,他还在说:“活着,就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一切,所有,都是你死时的那样,不会再有第二种可能。”
“想开点,看淡点。”章枕搓搓手背的指骨,那上面的淤血是他击打树干导致的,他用力按两下,叹口气,音量很轻地说,“活下去吧,今后有困难跟我说,能帮的,我尽量。”
这是章枕对过命兄弟才有的承诺。
他给了这个接触不算多,却让他记忆松动的青年。
茭白听不清章枕的声音,只看见他头像上的那些色块都暗淡了下去。
就像是被人用漂白粉漂掉了一层颜色。
又老又旧。
章枕纤长的睫毛盖住桃花形眼睛,不着四六地说了一句:“我打算继续查一件事,换个角度查,我既希望是我猜的那样,又不希望是我猜的那样,很矛盾。”
这次凑近的茭白一字不漏地听着了,他瞥瞥章枕眼里的纠结苦恼,老神在在地嘀咕:“那就先查呗。”
“没准查完了,发现想法不是自己原先的二选一,是第三种。”
“我决定了,我今天就查!”章枕的眼神坚定,他看一眼病态浓重的青年,“茭白,你要见你得养父母吗?”
茭白的脸色一变,千万别!
“你神经病吧。”郁响炸起来,“瓜瓜哪有家人,那都是水蛭,吸他血的,他们要是来了,那副嘴脸也是表现出来的,为了弄到更多的钱,恨不得把瓜瓜往沈家塞!”
章枕很抱歉地摸了摸鼻尖:“是我考虑不周。”
茭白不觉得章枕这么胡来,他怀疑章枕是想以毒攻毒?
那就不必了。他怕自己被恶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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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最恶心的场面还是发生了,就在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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