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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猫,我怎么才能救你?”茭白试图跟白猫重新建立交流。
白猫那双金色眼睛紧紧闭着,尾巴也无力地垂下来,没一点回应。
它主子倒是说话了。
说的是——你这孩子受苦自己闷着,你不说,谁心疼你?
茭白先是怔了一下,之后就像听到了多好笑的东西一样,重重地嘁了一声表达他的不认同。
会哭的孩子是有糖吃。
可那得有发糖的人,不是吗。
茭白坐着,仰起脸的脸上全是鄙夷。
戚以潦站立,低头看过去。
像是真的和他目光触碰到了一般,偏白的两片唇张合:“也不知道你单词记了多少,本想过来抽查一番。”
“现在好了,你睡了。”戚以潦笑得无奈又宽容,眼底却是截然相反的黑暗与阴霾。
“……”茭白闻到了白猫身上的腐烂味道,他揉了揉鼻子,看看戚以潦的活跃度,没停,也没掉回去。
而是涨到了19。
“
小猫,你撑着点,等我去搞你主子的时候,说不定能误打误撞地救活你。”
茭白不是很走心,可也不是完全无心。
每个好友的头像都是内心世界的拟人拟物化。从白猫的情况来看,它这样子,代表戚以潦的希望没了。
所以说,戚以潦为什么会失去希望?
茭白“刷”地站起来,难道是因为他成了植物人的原因?
不是没可能。
茭白回想白猫一路以来的变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最让他记忆深刻的是兰墨府那一晚,戚以潦要他帮个忙,他拒绝了,白猫就吐血给他看。
等他把忙帮了,它就打鼾。
多好懂。
他就是它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希望。
除了他,没人能给它解细铁丝,让它摆脱囚住它的东西。
尽管对它而言,他也只是有可能做到,几率不大。
茭白撇了撇嘴,他是被兰墨府的阴森给整怕了,现在才搞清楚这里面的名堂。
看来想要送戚以潦进组,只能……
少吃辣少熬夜保护好嗓子,多背单词跟经文。
茭白臭着脸吐槽了几句,冷不丁地发觉自己跟戚以潦面对面,仅半寸之隔。
一个阳间一个阴间,只感受到虚无。
因此茭白也不需要后退躲避拉开距离,他可以这么近地盯视戚以潦,还不怕尴尬。
茭白盯了许久,始终都在看戚以潦鼻梁左侧的那颗小朱砂痣。
都成斗鸡眼了。
茭白蒙住眼睛,转转眼珠缓解一下,他猝然察觉到了一道视线,就落在他脸上。
戚以潦看得见我???
茭白做了几次心理安慰调整好情绪,他把蒙着眼睛的手慢慢拿开,对上戚以潦的灰色眼眸。
那双眼是停留在他的方位,却沉积着审视和不确定。
茭白长舒一口气,他想多了,这位看不见他。只是过于敏感而已。
“小孩。”戚以潦的身体弯下来,压着茭白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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