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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
安兮臣沉默,僵硬的偏头看了看他。
乔兮水满脸无辜地看着他。似乎还觉得这样不够,于是上身又贴了上来,整个人好像没了骨头似的瘫到了他身上。
安兮臣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我记得你有什么来着?”乔兮水好似压根不知道作死两个字怎么写,还伸出手去去玩他耳边垂下来没束上去的一缕发,道,“皮肤饥渴症?”
安兮臣浑身绷地僵直,声音都哑地快听不出来了:“知道你就离远……”
“你抱我的时候怎么没看出来呢?”乔兮水无情打断,靠在他肩膀上道,“这玩意发作到底要看什么啊?”
安兮臣的话被打断了,只能可怜的咬牙僵着,他说不出话,遂沉默。
“我给你想想啊。”乔兮水手上搓着他那缕头发,还真给他细数了起来,“你看啊,虽然我只看见你犯过一次病,但是那次是我抓住你手臂的时候,那之后就没有犯过。再到现在你好像有点反应,我就当你犯病了啊。”
“……”
“我好像明白了。”乔兮水幽幽道,“是不是你自己发现我想亲近你的时候就犯病?”
安兮臣:“……”
“好像也不对,我也抱了你好几次来着。”
“…………你能坐起来想这事吗?”
“我不要诶,你身上好香,用的什么洗的澡啊?”
安兮臣忍无可忍快要爆发,对方若不是乔兮水,此刻肯定已经被他丢出去了。但打谁他都舍不得打乔兮水的,只好深吸一口气,极力压着怒火和发作的心病,道:“客栈的便宜货……!!”
“我的天,那种劣质货都能洗出这种香味,果然我师兄天生丽质。”
安兮臣:“……”
天生丽质。
……天 生 丽 质。
安兮臣要打人了。
在他即将爆发之前,乔兮水忽然松开了他那缕头发,伸手覆在了他的手掌上——于是安兮臣那可怜的怒火又被冻住了。
乔兮水握着他的手说:“你听我说啊。这病算是个心病,一时半会也好不了,但我跟你来日方长,你从小就没安全感,想说的不敢说,想做的不敢做,现在更是变本加厉,死要面子活受罪。这病叫皮肤饥渴,又不是皮肤抗拒,你不好意思没关系,就当我粘着你,反正我臭不要脸又不是一天两天。”
“用不着想那么多,我一回来感觉你就特别不自在。想要肢体接触我就跟你牵手,还不够就抱着,再不够就亲。”
乔兮水渐渐同他十指相扣,笑道:“你这病似乎不常犯,到底这病什么情况,我不清楚也不知道,但明白清楚的是它确实是你的心病,没关系,我和你来日方长,管他多少心病我都给你治了。”
“安兮臣。”他说,“你看出来了吧,我可是很珍惜你的。”
“……”
安兮臣抽出了手,缩了缩肩膀,又往旁边挪。
“?怎么还跑?”乔兮水一阵不解,“我说错话了?”
“没有。”安兮臣往旁边挪了好些,道,“等一会儿,我缓一会儿。”
整个房间昏暗得很,乔兮水愣了半晌,透过剑光和月光那点光芒才堪堪看清——安兮臣耳尖红了,红的像要滴血。
乔兮水沉默了。
沉默半晌之后,他试探着叫道:“师兄……?”
“……别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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