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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腿根细细的打着颤,安稳了。
他一手拽着自己的裙子,另一手盖在脸上,拿手背挡住吊顶的琉璃灯过亮灼眼的光。
腿根的痒被冰凉药膏反复熨帖,没有缓解半点,反而愈发难受了。小哑巴怕痒怕的要命,又加上少爷在他腿间游走的两根手指, 娅惴歆氦瑭肺馼及咯瓶抬欣挽接炆哑巴咬着嘴唇,嘤嘤的发出两声鼻音。
来叫少爷吃饭的管家娘本不该看见这一幕的,只是她刚走近书房门外就听到哑巴难耐的嘤咛,乃至咕叽咕叽的,膏体或者水被碾弄的水声,书房门虚掩着,她顺着门缝往里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管家娘就吓了个够呛,跌跌撞撞的跑去楼下,冲着先太太的牌位跪下,磕头念经。
太太,太太,可了不得了!
7.
京圈少爷里,咱们大少爷算是独一份的出身。
他爷爷是旧王朝的大官,于是少爷的爹无视了新政府推行的一夫一妻制,家里养了好几个老婆。
其实少爷的妈,就是先太太,也该算是最有头有脸的正房太太,只是生养了少爷之后身体不算好,也不爱争什么,不过好在少爷从小就不是省油的灯,两人并没受过什么欺负。
少爷的弟弟出生时,他爷爷恰好病重,大宅院里的诸位贤子贤孙纷纷以妈为单位,盘算起能给自己挣下的资产来。
就是那时少爷带着太太搬进了现在的这个宅子。
妈和弟弟,一套宅子,一份诸少爷都不爱去的工作,少爷离开那个吃人的宅门时,就带走了这些。
小哑巴对父母的印象很浅了,只隐约记得他是有过亲情的,所以他看到少爷桌上的合照时,自发忽略了那位温柔娴静的夫人,只顾着看少爷旁边坐着的那个小孩儿。
玻璃下面压着的旧相片是少爷唯一一张和母亲弟弟的合影,弟弟五岁,穿着背带短裤圆头小皮鞋,白袜子提到膝盖上,乖巧的坐着笑,母亲身体尚好,笑容犹在眼前。
那日子却已经远去许久了,久到她们两人面目模糊,久到少爷的硬心肝连哑巴也捂不热。
少爷把目光黏在照片上的小哑巴的视线扳回到自己身上,“明天出门去,想穿哪件衣裳?”
小哑巴自从来了少爷家,穿衣吃饭倒成了顶大的事情,以前在拍花子那里要受的苦此刻一点也吃不着了,他对少爷满心的感激与仰慕,比划说:“少爷,挑。”
于是少爷的朋友们第一次见他带人参加聚会,竟然是个穿旗袍和高跟鞋的男孩子。
歌厅里艳艳声色,亏的是他聋哑,不然这震耳的歌声他也未必能受,小哑巴躲在少爷身后,眼睛干净的像个误入凡间烟火的圣灵。
少爷揽着他的腰落座,他在一边安静的喝果汁,里面加了冰块,他只敢一点一点的啜。诸位朋友们头次见少爷的人,之前的女朋友大都不欢而散,没有一个入少爷的眼,这次这个安静的男孩子只是过于专注那杯果汁了,少爷久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一会儿。
可也奇,被当众轻薄了的少年除了脸红外没有发出别的声音,手指握着杯子,也不再喝了。
所以少爷的朋友们转眼就初见时那幼稚的想法抛到脑后,毕竟没有哪个圣灵会在男人面前变得这么美艳而浓情烈烈,像美人托生成地狱里勾人魂魄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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