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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中宗在最后一刻还是决定把皇位传给闻或跃,他唯一嫡子,但不服气这一决定,大有人在。
闻或跃兄弟姐妹就更不用说了,谁不想当皇帝呢?特别是在自己离那个位置本来就已经很近时候。
但最反对闻或跃,是他亲娘,曾经皇后,如今太后。
太后态度很微妙,一开始她没有明确反对,只是想把自己侄女那云,塞给闻或跃当皇后,并处处以不孝掣肘着闻或跃。也不知道她对自己儿子哪来那么大仇恨,就仿佛闻或跃不是她亲生一般。
而太后这种明明很厌恶,又不得不忍耐奇怪心理,在某一天突然就加速变异,成为了浓到化不开仇恨。
闻或跃在昏迷前,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太后。
“你有注意到吗?在我大婚之前那段日子里,太后突然想要效仿西域传来习俗,给自己宫中泼甜墙。”
泼甜墙,是西域宗教那边特有一种当地风俗,顾名思义,就是教众会往圣宫墙上泼洒牛奶和白糖,据说这样泼洒,既可以使墙皮更加坚固不易脱落,让白墙更白,也是一种特殊祈福方式,能够保佑教众平安。
这种奇奇怪怪动作,一早就被闻或跃看在了眼里,太后只让人泼了自己宫殿,还有那良妃所在宫殿。
如果说这里面没有问题,那才奇了怪呢。
季在渊提起这个,也是一脸一言难尽“我也是这么怀疑,并且第一时间让人进行了调查。”不惜把太后逼死死,逼到了贵妃那一边,“但是很遗憾,墙面上确实只有牛乳和白糖,还混杂了一些其他东西,但没有一样是有毒。”
而且,只是泼墙,真无法锁定太后是怎么作案。
“我唯一能想到,”季在渊越说越慢,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听起来滑稽极了,“太后大概是觉得其他手段已经无法战胜您了,所以她,换了一个领域。”
“……哈?”
“我在太后宫中发现了厌胜之术。”在古代,这确实是个很值得受到重视事情,但到了现代,这一切充其量就是“画个圈圈诅咒你”层面。
闻或跃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竟然能把太后逼到这个份上,也算是挺成功了。
就在这个时候,闻或跃指着窗外,突然说了一句“猫。”
“什么猫?”季在渊还沉浸在过去查案里,没有反应过来,“宫中当时动物,我也……”
“不不不,我是说真猫!”闻或跃站了起来,指了指正前方,就在餐厅对着落地窗外,有一只圆滚滚灰色小奶猫,正在透过玻璃看着他们。见闻或跃看过来,小猫还好奇歪了歪头,对着闻或跃喵呜了一声。
萌到了心里。
也足够吓人。
这可是三十三楼!
“快救人!不对,救猫!”
等闻或跃和季在渊好不容易,想办法把这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小猫抱进家里之后,他们都累出了一身汗。当事猫却十分自来熟,一点也不害怕,在沙发角随便找了个地方,就给自己舔起了毛毛,好像非常受不了自己刚刚在外面弄一身灰尘。
等它舔够了,它就直接睡了过去,挺着圆鼓鼓小肚子,一起一伏,惬意极了。
闻或跃和季在渊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一晚惊心动魄。他们不知道小猫到底是怎么出现,只能先联系了物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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