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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亚很奇怪:“兄弟,你在质疑江浙沪包邮的到货速度?”
“……咳。”路沨尴尬地收回手,问,“……今晚不跟我睡了?”
“当然了。”楚亚抬眼看路沨,“我买抱枕就是为了不跟你睡,不然弄得你肩酸手疼,也影响你打游戏。”
就路沨这脸,能同床共枕几天简直赚翻了,楚亚终于知道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不是怕打扰对方休息,他得黏路沨床上不走。
“可我感觉只要姿势正确,也没什么影响啊。”路沨的视线钉在他的胡萝卜抱枕上,像真要一口啃了它,“抱它能有抱我舒服吗……明天要官宣你入队,你抱着我睡会不会好点儿……”
“你这种想法还是太年轻。”楚亚郑重地把抱枕放在床边,解释,“职业选手的伤病都是日积月累留下来的,任何一个点都不能疏忽,何况你现在是狙击手,需要的细节训练远超其他位置,得非常宝贝才行。”
说着,楚亚吐口气,把官宣两个字从脑海里压下,直接蹦过去:“我还学过点按摩,要不要试试我的手法?”
“按摩?”路沨一僵,侧过脸没看他,“……战、战队有专业的理疗师,你自己也要打比赛,手不要了?”
“就一小会儿。”楚亚也没管他拒不拒绝,爬到他身后便把拳头放在他肩膀,“试试?”
对方嘴里嘟哝半天,总算答应了。楚亚看着那骨节突出的后颈,想,这样也算报答路沨了。
既然路沨不把gay当特殊病毒来看待,也不可能喜欢gay,他也打算大大方方和对方做朋友试试。
只是在开始前,对方还是抓过他的胡萝卜抱枕委委屈屈地抱进怀里,微弓着身体任他揉捏,质疑道:“之前你说,我像你男朋友是什么意思?你……你还记得吗?”
路沨喃喃,似乎不喜欢被骚扰:“吓我一跳……”
楚亚懵了几秒,当时自己困傻了,这才清晰地想起来有这么回事,于是他一时紧张,力度都乱了:“记、记得。”
他心里卧槽一声,想,我怎么一被抱就干出装纯骚扰直男的事来??
明明以前全靠脑补就能完事,画面里路沨衣服都还没脱,他便可以满满握住自己的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了?
所以他赶紧解释:“你别介意啊……那、那只是个形容,意思是队长挺关心队员的,可以说像男朋友,也可以说像儿子一样孝顺,实在不行,像亲爸父爱如山也行,都、都一个意思。”
路沨没回答,拿下巴搁抱枕上蹭了半天,只说:“……祖宗,你这个按摩技术想去店里赚钱,应该只能靠脱衣服走特殊行业路线了。”
“弄、弄疼了?”楚亚尴尬地减下力度,改为一边捶背一边吹嘘,“你别说,以前还真有人找我从事特殊行业,告诉我富婆就喜欢我这种类型的,月入六位数很简单~但我寻思我一个gay去干这行不是欺骗消费者嘛,诚信第一,我就推了。”
“……”路沨折磨抱枕的手停了,马上转过身抓住他,“谁叫你去干那种工作的??”
“啊?”楚亚回答,“一、一个朋友,后来被我揍了一顿就不敢来了。”
路沨微愠的眼睛盯着他,好一阵才稍微平静下来,忽然地问他:“那你以前……找过男朋友吗?”
楚亚张了张嘴,一时丢脸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15岁踏入社会,20岁当打之年退出电竞圈,之后三年多一直忙着赚钱,好像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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