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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辞月还拿着银酒杯转来转去,闻言也没如何思考,随口道:“不是,他等的是另一个人,不过他刚刚说今后不会在等了,因为已经有本教主陪在他身侧,他还要找什么人?”
一瞬间,炸开,萧季痕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词,“断袖”。
萧季痕不知抽了什么筋,就像在劝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放弃思念般,在劝慕辞月:“陛下他,迟早会立后纳妃的。”
真可惜,慕辞月不是少女,只不过,脑子一样犯抽。
“他敢娶别的女子吗?娶谁,我杀谁。”
虽然是说着玩,他放过的狠话就没兑现过的,但萧季痕不知情,这样的话说出来,只当他是真的要去杀人,神色微变,黑里还夹了一层绿,当真是好看极了!
“败月教主,当真是……放纵不羁。”
“多谢评价,不过,你的两万兵马,按照我的布置调遣了没有?”
萧季痕怔了怔,继而哈哈一笑,给慕辞月沏了杯茶水:“还没有,我当教主是说笑呢,调动兵马这等事急不得,教主不要着急,先喝杯茶淡淡心。”
慕辞月含着笑拿起盛茶的酒杯闻了闻,又放下了去:“茶是好茶,只可惜,我不喜这种类型,萧卿执寝殿里的茶水倒不错,你有没有他那种茶叶?”
萧季痕就像听到什么智障的话,不解道:“本王……我的茶叶,与陛下是一样的,皆为雪韵瀑布仙茗,有何不同?”
慕辞月闻言微微一僵,幸好这几日和萧卿执待的久了,转换情绪极快,掩去尴尬之色,又恢复了笑意:“是吗?怪本教主眼拙,没看出来。”
其实他的内心活动是:雪韵什么什么瀑布的?茶还有瀑布?这年代茶都不是地里长了,改为崖边落了?这茶嘛确实很好喝,然而,到底要不要入口,还是取决于沏茶的人是谁。
“本教主今日,不想喝茶。”
“难道教主想饮酒?”
“更不想。”
萧季痕低头沉思了一会,突然悟了:“那我去给教主倒杯水?”
慕辞月回了个赞赏的眼神:“正有此意。”
水没有味道,闻一闻即可判断出水中有没有毒,免去被暗中下药的风险。而且,他确实渴了。
水倒上来后,慕辞月拿起来闻了闻,没有任何异常,还不放心,又趁萧季痕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针探入水中,却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针的检测是骗不了人的,慕辞月终于是信了水很安全,放心地拿起水杯闷了一口,只不过,食指上突然传来一阵微微刺痛,扰了惬意的心情。慕辞月低头看了看,发现有一根小木刺嵌在了他的指头上,破了一点,出了些血,大概是刚刚捏碎木板的时候,木屑扎的。不过,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伤,他压根不打算再关注一次。
慕辞月道:“你们陛下,真的不近女色?”
萧季痕道:“从不曾看到过陛下身边出现过女子,或许陛下是真的不喜欢女人,又或许,早已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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