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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陈夕颤声回到“爱”,夏令新又往里送了一点。
“爱到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我吗?”陈夕点头。
“我也一样爱你。”
“想对你好,想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送到你面前。”
“怎么对你好我都觉得不够,想把你捧在手里、含在嘴里,你就是我的一切。”
“所以,宝贝,不要因为我对你好一点就觉得不安,你心安理得地接受就好,因为我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
夏令新每说一句,就往里面送一点,陈夕怔怔听着,眼角渗出一滴一滴的泪,身后撕裂般的痛被心理上的抚慰抹平,他几乎已经忘了夏令新正在进入他这件事。
夏令新一点一点把阴茎全部插了进去,最后一点进去之后,他紧紧搂住陈夕的腰俯身吻去陈夕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就像你心疼我一定要让我进入你一样,我明知你会很疼很难受,还是选择接受你的爱,因为我知道你爱我。我对你也如此,宝贝,爱我你就要坦然接纳我的一切,不能只接受我给你的疼痛,不接受我对你的好,是吧?”
陈夕抽噎着点点头,主动侧过头吻上夏令新的唇:“我爱你,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夏令新温柔地亲吻着陈夕,道:“宝贝乖。扶着墙,我要动了。”陈夕双手撑住墙壁,竭力配合着夏令新。夏令新浅浅抽动起来,这是第一次两人之间真正密不可分,没有隔膜没有距离,切切实实体会到对方的坚硬滚烫与紧致留恋,愉悦从相连处传遍全身每一个细胞,满足于占有与被占有,两人那么契合,仿佛生来就与对方是为一体。
夏令新的抽插逐渐深了起来,慢慢地拔出,又重重地插进去,龟头一下一下从前列腺处擦过,陈夕脑袋搭在手臂上不停地流泪呻吟:“太深了唔……嗯……轻、轻点啊……呜啊……夏令新……”
夏令新一手搂住陈夕的腰,一手伸到前面去揉弄陈夕的阴茎和阴蒂,摸到前面的小穴也已经流了一大滩湿滑的液体,他呼吸更加粗重了一点,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陈夕被前后的双重刺激弄得腿软得站不住, 勉强扒着墙满脸是泪地胡乱摇头:“别……别揉那里……啊……我不行了……别碰嗯啊……”
夏令新胸膛贴住陈夕的后背,在陈夕身下作乱的手转移到胸口,揪住一颗早已硬挺的奶头揉捏起来,一边含住陈夕的耳垂吮咬,低喘道:“宝宝。”陈夕抽噎着“嗯”了一声。
夏令新低笑一声:“你咬得我好紧。”陈夕闻言整个人都哆嗦一下,夏令新轻吸一口气,“嘶……真爽,宝宝真会。”
陈夕羞耻得哭出声:“我……我没有……”
夏令新愉快地笑出了声,大力抽干起来,一下重过一下,插得陈夕哭声都断断续续。陈夕被一下一下抛上更高的浪尖,连求饶都说不出口了,只能大口喘着气哭泣,嘴里嗯嗯啊啊句不成句调不成调,听在夏令新耳朵里却是这世上最美妙的声音。
“叫老公。”夏令新重重一挺腰。
陈夕哭着惊喘一声:“哈啊……老、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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